“狗咬呂洞賓,你真是越來越沒良心。”
陸以雪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可能會被人設計綁架?你到底是不是呂洞賓,還待定呢。”
傅禦庭被這伶牙俐齒的嘴氣的一愣一愣,抬手捏住了她的腮幫子,“背著我,都敢跟彆的男人幽會了,你是不是潘金蓮?”
陸以雪被捏的生疼,也沒服軟求饒,“我是潘金蓮,你是在罵你自己又矮又挫,是武大郎嗎?”
傅禦庭覺得捏她都不解氣了,拉著她的胳膊,闊步往外走。
“你要拉我去哪裡?”
陸以雪想掙脫,可是,根本掙脫不開,隻能被動的跟著他走。
出了商場,她被傅禦庭強硬的塞進了車裡。
“拉你去哪裡?拉你回家!”
傅禦庭上了駕駛座,車子揚長而去,根本不給裴雅哲追上來的機會。
陸以雪氣的腮幫子都鼓了,真的很想暴打他一頓,可是,又不敢,隻能看著側玻璃,一個人生悶氣。
“我就不樂意見,一轉臉就樂意見裴雅哲?你到底是我女人,還是他女人?”
“他又沒有未婚妻綁架我。”
陸以雪小聲嘟囔著。
“你說什麼?”
傅禦庭沒有聽清,但是,哪怕沒聽清,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沒什麼,我想回去休息了,太晚了,我也該睡覺了,一會兒到家,你就回去吧,彆在我這耽擱了。”
“你這是又打算卸磨殺驢?我發現你不做皇帝可惜了。”
傅禦庭冷不丁的說。
陸以雪沒聽明白,回頭看向他,“你什麼意思?我懷疑你在罵我。”
“不用懷疑,皇帝的權謀玩的最好的就是鳥儘弓藏,你對我玩這出,真是玩的賊6啊!”
傅禦庭諷刺的說。
陸以雪就知道他肯定沒說什麼好話,可是,他說的倒也是對的。
她又偏過頭去,“我現在一看見你,就讓我想起被綁架的一幕幕,你如果識相點,最近幾天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我隻想好好休息,忘掉那一切。”
傅禦庭難得沒有懟她,隻是輕輕地嗯了聲。
“對了,你也幫我轉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