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不睡覺還敢鬨事?想死啊!”
五六位獄警看清裡麵狀況後,為首那位臉色大變,趕緊打開看守所的大門衝進來。
“怎麼回事?”
“他們三人怎麼回事?”
地上,三人手腕血流不止,滿臉蒼白。
都在翻滾哀嚎,疼到死去活來。
地上還有三隻錐子,其中一支被鮮血染紅,觸目驚心。
三人已經疼到說不出話來,幾位獄警環顧房中一圈後齊齊看向穩坐在那的阿龍。
“阿龍,他們怎麼回事?這是你乾的?”
為首獄警麵色陰沉問道。
“我不知道。”
阿龍搖頭,“醒來就看到他們這樣了,大半晚不睡覺發什麼瘋要自殘。”
“你不知道?”
為首獄警一臉憤怒,指著地上的枕頭和被子:“這枕頭被子不是你床上的?你還敢說不知道?”
“我也正納悶呢,他們好好的自殘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過來搶我枕頭和被子。”
阿龍無奈的攤開雙手,一臉坦然,“難不成他們是想自殺,但又不敢,所以想用我的被子捂一捂?警官,這裡太危險了,我要申請換房間。”
“這沒有你選擇的餘地!”
為首獄警冷喝一聲,接著看向房內其他人,“誰看到怎麼回事了?說!”
可一眼看去,沒一個吭聲,都是滿臉茫然的搖頭。
要麼真沒看到。
要麼就看到一些模糊身影。
就算看到阿龍動手了,也不敢說出來啊。
為首獄警臉龐陰沉地快要滴出水來。
“你們三個,到底怎麼回事!”
他隻好把火氣灑在地上還在喊痛的三人身上,對著趙正腿部就是一腳,喝道:“給我如實說來!”
“自,自己不小心弄到的...”
趙正疼到額頭冒汗,“可以先送我們去包紮嗎?疼,太疼了。”
另外兩人也沒好到哪去,就差在地上打滾。
明眼人誰都知道他們是被阿龍搞殘的。
可他們不敢說。
一是丟人,二是隻會迎來阿龍更瘋狂的報複!
為首獄警也隻好先把他們三人扶下去治療。
“都老實點,彆搞事,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習慣性的震懾幾句後,幾位獄警也相繼離開。
阿龍去他們床上拿來枕頭被子,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躺下就睡。
三人手經過醫生診斷全廢了,得截肢才行。
不然繼續下去,搞不好整條手臂都要廢。
聽到要截肢,三人哭天喊地,但又聽到可以保外就醫後,也就含淚點頭應下。
在第二天他們動手術時,馬老三也得到了消息。
“三個廢物,拿著錐子對一個睡覺的人都殺不死,還被反殺!”
馬老三氣得將桌上一個酒瓶摔碎,滿臉怒火。
獄警賈貴開口道:“這阿龍肯定沒睡著,或者說一開始就防備著,應該是料到了你可能會買通裡麵的人對他下手。”
“這件事上麵兩位已經知道了,楊局長很生氣,要把阿龍從那裡調走,也給安排私人房間看守。”
馬老三眉頭頓時緊皺。
他也單獨?
和他一個級彆?
配!?
“不過黃局長壓著這事,並說明後續會安排獄警在房間外一直巡邏,保證不再發生這類意外,楊局長也隻好罷休。”
“巡邏的是楊局長的人,馬爺,指望再收買裡麵人對阿龍下手,估計是夠嗆了。”
“我知道了。”
馬老三麵色陰晴不定。
心頭悔恨更是達到極點。
當初就那麼一個毛頭小子,啥也不是的的家夥。
轉眼間,竟已到這等地步?
“我錯過了太多次碾死這隻跳蟲的機會,還一點點看著他在眼皮底下成長起來。”
馬老三心中默念,眼裡殺意一點點濃烈。
等出去後。
他發誓,不會再給阿龍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