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來渾的時候你們還在穿開襠褲!”
“小雜毛也敢教我們做事?”
酒鬼,賭鬼,色鬼三人早有準備,抄起手中的刀就是一頓亂砍。
憤怒的五人不到一分鐘就被砍翻在地,鮮血亂濺,染紅了田野花草。
“呸,什麼東西也值得讓我們幾個親自出馬?”
酒鬼踩著渾身是血的飛腿腦袋,冷冷發笑,“我們做事就是這樣,從來都不留活口,今天你們七個,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死!”
色鬼,賭鬼皆是滿臉冷漠在旁看著。
陳萬裡把槍收起來,踏上階梯上去瞅了瞅廢窯,又丟了一塊石頭下去。
兩三秒落地。
差不多有七八米深。
他點點頭走下來,對著三人招手,“丟下去吧,再弄點柴火啥的,一把火燒了。”
三人抓起飛腿他們就朝上走去。
“胡武,胡武!”
知道接下來要麵臨的是什麼。
飛腿激動大吼:“你他媽真不是個人種,你不是人,不是人啊!”
“胡武,我做鬼也都不會放過你的!”
“早知道剛剛我就殺你父母了,草擬嗎的胡武你個沒種的東西!”
“胡武,你不講信用!”
小夏他們激動大吼,死亡逼近,心頭的恐懼轉化為憤怒,對著背對他們的胡武憤然咆哮!
“胡武,我看你以後如何麵對你父母!”
飛腿已經被扛著走上台階,他無力掙紮,隻能通紅著雙眼瞪著胡武背影,“人在做天在看,你的報應會落到他們身上的!”
胡武身軀一震。
他猛然轉身,快步上前,將扛著飛腿的酒鬼一把拉住,紅著眼道:“陳哥,能不能彆殺他們?”
陳萬裡懶散的氣勢瞬間暴戾:“你說什麼?”
胡武硬著頭皮走過去,“陳哥,他們沒有傷害我父母,更沒有恐嚇到我父母,前麵也約定說好了的,隻是要他們一隻手。”
“我們不能出爾反爾。”
“草!”
陳萬裡一腳將胡武踹翻在田野中,指著他鼻子罵道:“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馬勒戈壁,老子跑過來幫你,一句謝都沒有,還反過來教我做事?信不信老子殺你全家!”
“陳哥——”
胡武翻身起來,跪在陳萬裡腳邊,抱住他雙腿,“算我求你,求你了好嗎?”
“草!”
陳萬裡嫌棄的抬腳就要把他踢翻。
“陳哥,我那有三十萬,我都給你!”
胡武激動道:“今天你能過來幫我我非常感激,這三十萬我都給你作為報答!”
陳萬裡抬起的腳微微一頓。
似乎在認真思考。
胡武繼續說道:“陳哥,隻要你高抬貴手,以後我還會繼續孝敬你的!”
聽到這話,陳萬裡笑了。
酒鬼三人也全樂了。
“這還差不多,嗯,那看在你的麵子就不殺他們了。”
陳萬裡捏著下巴胡須,馬上換了笑臉,“成,砍掉他們每人一隻手,算了,每人剁掉兩根手指,省得他們死在半路上。”
看了眼被砍的渾身是血的五人,陳萬裡大手一揮,又寬恕了他們,改成每人砍掉無名指和小手指,以免死在半道上。
陳萬裡如釋重負,慢慢從地上站起,對著陳萬裡一番道謝後,轉身看向怔住的飛腿五人。
他嘴唇動動,冷聲道:“你們應該慶幸沒傷害我父母,更沒有恐嚇到他們,不然今天這事絕對沒完!”
飛腿幾人緊緊咬住牙齒,都沒說話。
“刀給他!”
陳萬裡指著胡武,酒鬼馬上把砍刀遞給胡武。
胡武接過刀,沉著臉走到飛腿近前,把他左手抓起。
麵色陰沉,毫無拖泥帶水的就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