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押上一輛麵包車,馬上朝另一條路開去。
剛離開,後腳一輛急匆匆的寶馬就跟上來。
“阿龍!”
車裡探出一個腦袋,焦急喊道。
卻隻能眼睜睜看到阿龍被押上車帶走乾著急。
“哎呀,氣死我了,你們這群傻逼就不能沿著一條路跑嗎?東拐西拐乾什麼,害得我一路跟不上!”
林盼嘴裡忿忿不平,趕緊又重新發動車子跟上。
一番猶豫後,她拿起電話求救,“喂,肖哥,快,我碰到麻煩了,你快帶人來救我——”
郊外,酒水供應廠。
麵包車停下,阿龍阿海被帶了下來。
阿海還昏迷著,直接被人粗鄙的扔在地上。
大量工人圍攏過來,臉上掛滿冷笑。
阿龍護在阿海身旁,點上一支煙吸著時也默不作聲打量周邊環境。
這裡有好幾家加工廠。
豬肉,罐頭,酒水。
在郊外。
除了工人外基本沒人會來。
是他們的絕對主場!
來了這地方,想要跑出去的可能性近乎為零,可以說是把小命交到了他們手裡握著。
越想阿龍就越煩躁,把阿海幾把剁了的心都有了!
抽煙的頻率也快了不少,三五口就將一整支全部抽掉。
剛要點第二根上,圍著的一群人散開,一位氣質明顯出眾的中年男人大步走過來。
“黃總。”
“黃總。”
周圍的人全都恭維喊道。
還有人搬來一張凳子,黃總叼著一支煙坐下,用餘光打量阿龍。
阿龍也在看他,心頭沉重。
這酒水加工廠員工個個都抄著鋼管砍刀,一看就是經常打架的主,今天來到這隻怕真的是凶多吉少。
“草!”
黃總看了眼阿龍就看向地上還在昏迷的阿海,臉上浮現出濃濃怒意。
一口濃痰吐出,他指著阿龍冷聲道:“你叫阿龍是麼?你這個兄弟可真是個人種,強上我兒子,還把他搞進了醫院,我如果不把他幾把剁掉的話,以後我兒子還如何在羅城立足?”
“草!弄死他!”
“黃總,讓我們來,給少爺報仇!”
“真他媽該死啊!男人都不放過,這家夥是有多畜生!”
周圍一眾工人也都個個怒目,作勢要衝上去。
“都彆亂動!”
阿龍大吼一聲,指著身外一位位蠢蠢欲動的身影,試圖嚇退他們。
但毫無卵用。
隨著一位打手的怒吼,十幾人就朝著阿龍衝過去。
阿龍再能打也招架不住十幾人的輪番攻擊,沒幾分鐘就被撂倒在地。
無數的棍棒狠狠落在他身上,他隻能死死護住腦袋和褲襠位置,在地上翻滾把傷痛勻一勻。
但很快他就滾不動了,被打的遍體鱗傷,爬都爬不起來。
看到他失去抵抗力後一群人才離開。
然後將昏迷的阿海給架起來。
先前的青年持刀上前,一把將阿海褲子拔下來,刀子比劃著朝他走過去。
躺地上喘粗氣的阿龍見狀就要爬起來,尼瑪,來真的啊!
但馬上就被兩個人死死按在地上讓他無法動彈!
黃總滿臉獰色,狠狠將手中那根煙吸儘丟在地上:
“給我閹了他,狗日的,敢把主意打到我兒子頭上,找死!”
持刀青年冷笑上前,一把抓住阿海那裡,另一隻手持刀就要砍下去!
“等一下!”
阿龍猛然大吼,看向黃總:“黃總,你既然叫我來了,肯定不隻是要廢了我兄弟吧?有什麼門道你儘管劃出來!”
“隻要你不動我兄弟,什麼事都可以商量!”
“先等一下。”
黃總招呼一聲。
持刀青年手上一頓。
刀子距離阿海那裡隻剩下兩公分。
他冷笑了笑,還拿刀子在他那上麵抹了抹,看的阿龍一頓心驚膽戰,下體也隨之發涼。
大門外。
林盼焦急的在車外走來走去,一個不停打電話,“肖哥,快,快啊,你再不來我就進去了!”
“彆衝動,我們馬上就到,你千萬彆進去,聽到沒有!”
電話裡傳來一道低沉聲音。
林盼焦急如焚,不停向裡麵望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裡麵。
阿龍大口喘息,盯著黃總看,“黃總是大人物,我們隻是小人物,還犯不著讓黃總親自出麵,要見我們,肯定是有什麼事吧?”
“我可算不上什麼大人物,你呢,倒也還算個人物,羅河一條街,誰人不知道你阿龍的威名?”
黃總重新點上一支煙,“想要我放過你兄弟,可以,你得替我做一件事。”
阿龍心頭微微鬆口氣,有的談就好,就怕沒得談。
“你說。”
“羅河那邊很多家ktv都找我進貨拿酒,其中幾家跟我關係不錯,而他們又跟夜色ktv關係很僵。”
黃總不緊不慢說道:“我要你做的事情也很簡單,搞黃夜色ktv,讓他在羅河邊開不下去,至於用什麼辦法,是殺人還是放火,你自己看著辦,我隻看結果。”
阿龍臉色微微一變。
“我要這樣做,那以後我還怎麼混?”
無論那個行當,都忌諱的就是吃裡扒外。
他的確對夜色ktv感到有些心寒,但大不了就是一拍兩散就是,反過來搞事,他辦不到。
“行啊,那就當你拒絕了唄。”
黃總笑嗬嗬的,但臉色瞬變,冷喝道:“小狼,愣著做什麼?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