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保姆立馬拿起勺子遞給謝泊霆,於是就在謝泊霆一勺一勺的喂飯中,沈初這才吃完一碗飯。
可沈初剛吃完飯,猛地起身衝向洗手間。
惡心的作嘔聲不斷傳來,保姆看了謝泊霆一眼小聲提醒。
“先生,沈小姐不會是……”
謝泊霆薄唇緊抿並未說話,而是抬腳進了洗手間。
他知道沈初是不是懷孕了,因為前幾天沈初剛來了那個。
謝泊霆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蹲在那裡不斷嘔吐的沈初,眉頭微蹙。
沈初嘔吐完後,一轉身就看見了謝泊霆,拿紙巾輕輕擦拭嘴角,露出一個笑容。
“你就吃完飯了?”
她絲毫沒有提起嘔吐的難受以及其他,而是無比正常的對待謝泊霆。
正是這樣對待謝泊霆,謝泊霆才越發覺得胸口悶悶的。
“你是故意的?”
謝泊霆眼神危險逼近,同時還帶著些試探。
沈初將紙巾扔進垃圾桶中,一臉茫然的望向謝泊霆。
“你在說什麼故意的,我隻是不想吃飯而已。”
“有些不舒服。”
她伸手推開謝泊霆,轉身回了房間睡覺。
就這樣,沈初每天睡覺發呆什麼也不做,好像也對謝泊霆囚禁自己這件事情並沒有怨言。
轉瞬之間,七天時間已過。
夜色籠罩在公館之上,謝泊霆在一個夜晚,滿身疲憊回來。
聽聞保姆說沈初依舊像之前那樣,他眉頭皺得愈發深了。
保姆歎息一聲,好心提醒:“先生,我覺得一個人還是要出去散散心,才會心情好一點的。”
聞言,謝泊霆並未說什麼,而是抬腳走進了沈初的房間。
而此刻,沈初還在睡覺。
等謝泊霆進入房間時,沈初已經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她的呼吸聲略顯疲憊。
謝泊霆緩步踏入昏暗的房間,看著床上微微隆起的身影。
他邁開一雙大長腿來到床邊,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轉身離開。
謝泊霆剛離開房間,沈初就睜開眼睛,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就開始查看起來。
幾乎沒有人給她發消息。
沈初笑了一聲,自己高估了自己在任何人心中的地位,但這也是一個好消息
證明自己這番表現會影響到謝泊霆。
是的。
沈初是裝的,就是為了讓謝泊霆心疼自己,從而放自己出門。
將手機還給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信號。
沈初又將手機放了回去,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可她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望著昏暗的天花板,心中五味雜陳。
夜晚降臨,各種情緒也翻湧沈初上心頭。
她睡不著翻身下床,從酒櫃拿了一瓶紅酒,上了三樓陽光房。
陽光房內種植了紅玫瑰,香氣昂然,再加上昏暗的燈光與月色,氛圍感十足。
沈初輕輕晃悠著搖椅,發出嘎吱的動靜,白皙圓潤的腳趾在輕輕晃動。
很快,她喝了半杯紅酒,濃鬱的酒香與葡萄香氣交融。
沒一會,而沈初就感覺雙頰泛上一股熱浪,身體也慵懶靠在搖籃中。
她微眯著眼眸,望著滿是繁星的夜空。
迷迷糊糊就要睡著過去。
原本她以為不會有人來到這裡,可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沈初側頭望去,隻見謝泊霆身穿白色絲綢睡衣出現,眸光深邃如大海一般。
他站在一旁,身軀高大挺拔,微微低頭,視線危險的在周圍掠過。
“在這乾什麼?”
沈初不理會他,將頭扭到另外一邊,仰頭將杯中的紅酒喝儘,作勢又要給自己倒一杯。
結果被謝泊霆一把將紅酒搶走,聲音低沉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