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會沒事的。”
現狀容禦璟將一張銀行卡遞到沈初手中,眉宇之間滿是憐憫與溫潤。
“這裡麵有三十萬是我的心意,辛苦你了。”
沈初微微收緊,手掌感受到銀行卡邊緣磨過掌心的尖銳感覺。
她心中五味雜陳,這錢不應該收的。
“多謝你了,不用,這錢你拿回去。”
容禦璟無奈一笑,將銀行卡收了回去,可在沈初下車時,卻悄無聲息放在了他的包中。
行走在綠樹如茵的小區之內,周圍寂靜又熱鬨,一切的溫馨和睦,仿佛都與沈初無關。
沈初緩慢踱步,腹部還隱隱傳來些許疼痛。
等她推開公館門之際,就看見昏暗燈光下陰沉沉的一道身影。
如她料想的那般。
沈初將包放下,淡定如常地換上拖鞋,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
溫水入肚,沈初才感覺身體恢複了一些溫度。
纖細的手指輕輕握著透明的玻璃杯,半倚靠在吧台之上,風情萬種望向謝泊霆。
“今天怎麼那麼早?”
她眼底閃過一抹惡作劇得逞的光芒。
比起獲得錢財和利益,更想看到謝泊霆抓狂吃醋的模樣。
將他那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任何人的姿態徹底粉碎,碾壓在腳底。
謝泊霆雙腿隨意交疊在一起,眼神冰冷而恐怖地睨了沈初一眼。
“你就那麼迫不及待找到下一位金主?”
他款款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軀透著無儘的寒意緩步逼近。
“親了?”
“還是上過了?”
謝泊霆來到沈初麵前,一雙眼眸微眯,滿是危險光芒。
“你怎麼就那麼賤?”
聞言,沈初張揚一笑,直接狠狠懟了回去。
“那你呢?不就是喜歡這麼賤的我?”
謝泊霆下顎線緊繃,透露著他的憤怒,一把遏製住沈初修長脖頸。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沈初纖細的眉毛蹙成一團,忽地笑出了聲。
“謝泊霆,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彆心疼。”
她最後那三個字刻意加重語氣,原本清純鹿眼中滿是瘋狂又張揚的笑意。
笑聲如同細而長的藤蔓,快速攀上謝泊霆全身,攻擊他每個器官,撩撥他的理智。
沈初猛地將手中的溫水潑到謝泊霆的身上。
水漬瞬間打濕了謝泊霆身上的白襯衫,緊緊貼在身上,露出完美到極致的身軀。
“你清醒一下吧,你都要和容小姐訂婚了,又有什麼資格管我?”
謝泊霆一把甩開沈初,半天才聲音嘶啞地吐出一句。
“我看你是不想再待在謝氏了。”
此話一出,沈初沒有害怕,反而嬌笑著靠近。
昏暗燈光下,她眉眼如畫,又帶著些風情萬種。
若隻是看這一幕,她是撩撥人心的妖精。
但此刻落在謝泊霆眼中,沈初神情瘋狂到了極致。
沈初踮起腳尖,指腹在謝泊霆的唇瓣上輕輕掠過,最後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吐出一句話。
“我當然想留在謝氏,如果不想,你覺得我還會留在這裡嗎?”
“你有空不如多操心婚禮的事情,畢竟我還想去喝喜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