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的事一直是他心裡的一根刺,他當做父親一樣崇敬的男人被琴酒下令擊殺,死後甚至還被冠以叛徒的名頭,這讓他怎能不恨?
而現在……或許是報應,琴酒如今竟也落到了這樣的下場,就算他隱隱感覺到這裡麵有貓膩又怎麼樣,他一定要讓他以叛徒的身份淒慘的死去!
降穀零挑了挑眉,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那你加油。”
事情就像是他預料中的那樣,作為組織的清道夫,組織裡有許多人都恐懼憎恨著琴酒,這部分人有些不在意琴酒究竟是不是臥底,他們隻想趁此機會殺死他。
還有一部分野心家,則是想要更近一步,坐上琴酒曾經的位置,這部分人同樣不希望琴酒回歸。
最後一部分就是像伏特加這樣崇拜著琴酒,堅信他不是臥底,同時也相信他隻是暫時遇到了麻煩一定會回來的人。因為確定伏特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而且他的性格也根本隱藏不了什麼。所以他最終還是被放了出來。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或許是受了刺激他竟然飛快的成長了起來,如今竟也能獨當一麵了。
三方勢力互相打壓拉扯,沒過多久就將如今群龍無首的行動組搞得一團亂。不僅完成任務的效率驟降,也將組織搞得人心惶惶。
而朗姆這時候也終於意識到了,琴酒有沒有叛變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或許是他掌控行動組唯一的契機,Boss如今對組織的掌控力原本就不如以往,如果他能抓住這個機會說不定多年的夙願都有機會實現。
因此,他甚至暫時放棄尋找那天之後也同樣消失的庫拉索,下令讓自己的人全力投入到行動組的鬥爭中去。
降穀零也是忙的腳不沾地,一方麵要在組織裡左右逢源,一方麵還要抽空去看萩原研二帶回來的庫拉索。
但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她依然失憶了,可這一次就算用五色卡甚至大型五色光……除了會引發她劇烈的頭痛外根本無法起到任何作用。
降穀零疲憊的歎了口氣,讓風見把庫拉索帶回去,如今也沒有其他的方法,隻能過段時間再試一試了。
隻是就在他回到家之後,卻發現電腦上一個一直在運行著的程序忽然彈出了一個消息提醒。
【全年齡人臉識彆認證通過!】
降穀零一怔,難道是找到赤井務武了?然而打開一看,卻是脅田兼則那張偽裝之後,帶著眼罩留著小胡子呲著大門牙的臉。
說起來,他手繪了這張畫像並把它投進係統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完全沒想到這一輩子他竟依然偽裝成了這個樣子。
“照片的地址是機場……他這是終於忍不住了啊!”
如今係統鏈接的攝像頭範圍隻有日本的警用攝像頭和美國的部分攝像頭,所以其實監控範圍有限。如今朗姆沒有動用私人飛機,而是以這種偽裝的姿態悄悄進入日本那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並不想讓自己的小動作被人發現。
降穀零不斷切換著攝像頭,捕捉著朗姆的行動路線,一直到他上了新乾線。隻是……因為新乾線並不是實名製,所以即使通過公安的權限,降穀零也無法得知他究竟買了哪裡的票,而他也不可能一直盯著朗姆。
無法,他隻能設置了程序提醒,追蹤著朗姆的這張臉,一旦出了攝像頭的範圍就給他發送提醒。
“不要急,隻要他出現了就說明我們現在的方向是正確的。”
諸伏景光一出聲,降穀零這才回過神來,或許是太入神,也或許是已經太過熟悉幼馴染的氣息,他竟都沒有察覺諸伏景光是何時回來的。
“你那邊忙完了?”
“愛爾蘭和伏特加如今鬥得火熱且勢均力敵,我想大概用不了我多插手了,再過不久Boss恐怕也會采取行動。”
原本他們是打算悄無聲息的維持一下幾方的平衡,但是沒想到伏特加比想象中的爭氣,竟真的挑起了大梁和其他人分庭抗禮,既然如此諸伏景光也樂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