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鬆田陣平就開始跟諸伏景光抱怨。
“你快回來管管他!”
“哎呀,他恐怕不會聽我的,畢竟鬆田警官你才是他的新寵呢!”
諸伏景光聽到鬆田陣平的聲音並不意外,他站在空曠的橋邊,看著對麵的萬家燈火眼裡閃過了一絲笑意。
“怎麼連你也這樣!”
鬆田陣平簡直要被這對幼馴染氣死,這是欺負hagi不在他孤軍奮戰是吧。
不對……如果hagi在的話,那混蛋戲精起來也不得了啊,怎麼覺得自己更慘了!果然還是得叫班長鎮壓這群混蛋吧!
諸伏景光笑了笑,在鬆田陣平徹底惱羞成怒前才收了聲,改為用鄭重的語氣囑托道:“我也是認真的,鬆田……在我回去前,zero就麻煩你照顧了,他又受傷了對不對?”
鬆田陣平用餘光撇了眼降穀零,心想這可不是我告的狀,誰知道諸伏景光是怎麼聽出來的。
不過聽諸伏景光這意思……這家夥果然是不把自己身體當一回事的慣犯了吧!
“對,所以我才讓你回來好好教訓他啊。”
諸伏景光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無論是降穀零習慣性的什麼事都自己扛還是為了工作總是不把自己的安全當一回事的做派都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改過來的。
以前還在上學的時候,這些問題並未表現出來,所以隨著降穀零作息的糾正,諸伏景光也以為沒問題了。可直到在組織裡重逢之後,諸伏景光才意識到,事情沒那麼簡單。
尤其是在安德森博士的那個任務裡,故意中了兩槍的降穀零習以為常的態度好像這根本不是什麼大事一樣,讓諸伏景光又氣又擔憂,這兩年他有努力將降穀零的想法掰過來,可現在看來收效甚微。
“我會想辦法的,最多一兩個月我就能回去,到時候……”
實在不行也隻能給zero下一劑猛藥了。
鬆田陣平滿意的點了點頭,把手機扔回給降穀零。降穀零又跟諸伏景光說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鬆田陣平。
“hiro剛剛對你說了什麼?”
總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還能說什麼,正宮對小情人的教導唄,他可是讓我好好伺候你呢,波本大人~”
被調戲多了,鬆田陣平也有抗體或者說是打不過就加入了。反正隻是口花花而已,說到底也沒什麼損失。
降穀零被這一波三折的調調惡心的抖了抖,“鬆田你正常一點!”
“切,還不是你先開始的!”
揪起抱枕丟過去,還小心的避開了降穀零受傷的肩膀,鬆田陣平撇了撇嘴,連忙趕他去臥室。
“行了,時間不早了,趕緊去睡,明天你肯定是不打算休息的吧?”
被說中了的降穀零這次沒敢嗆聲,乖乖的去睡了。鬆田陣平很有自知之明的在他房間打了個地鋪,倒不是避嫌到不能睡一張床,而是他睡相不好,平時在夢中拳打腳踢萩原研二也就算了,現在可不能半夜毆打傷員。
降穀零一開始還不相信鬆田陣平的睡相到底能有多糟,直到第二天早上他看到原本鋪好的被褥被弄的亂七八糟,而上麵的鬆田陣平已經快滾出房間的時候,才無奈扶額。
能從小到大和鬆田陣平一起睡這麼久,萩原對鬆田還真是……真愛啊!
然而當手掌觸碰到額頭時,他才驚覺這觸感有些不對,冰涼光滑怎麼摸都不像是人類或者說是生物。抬起手一看,很好……
他現在成了真·瓷娃娃!
這比以前的小人都不如,至少那時候他敢順著床單往下爬,而現在……嗬嗬,要是一不小心沒抓牢,分分鐘碎成八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