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諸伏你也幫著他坑我, 不對,你們三個都是同謀!”
一下子把茶一飲而儘,還喘著氣的鬆田陣平控訴的看著兩個人, 一副討要說法的模樣。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 又給鬆田倒了一杯。
“這不是萩原逼問的緊嗎?我們也是沒辦法,而且zero已經儘力了, 他不是還給了你選擇嗎?”
也不是完全把路堵死了。
“他那叫給我選擇?”
不說還好,一說鬆田陣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求婚和獻身二選一,我可謝謝他!”
“不客氣~不過我隻是給萩原說,你一直在籌備怎麼和他更進一步,也沒有說隻能是求婚和獻身啊?是你自己想不出來其他的選項,也怪不得我吧?”
“……你以為這麼說就能推卸責任?”
要知道說話的時候,同一句話用不同的語氣說出來都能有不同的含義。要是降穀零正經的說他想給hagi籌備一個驚喜,讓他們的關係更進一步,他都能找個特殊的地方進行一場約會把這件事圓過去。
可萩原研二那看他一眼就害羞的雙耳通紅的詭異模樣,一看就知道不能用約會來處理,這不還是降穀零給他挖的坑!
“對了……所以你最後選的什麼?”
降穀零毫無鬆田陣平是來找他算賬的自覺,哪怕鬆田陣平的臉色越來越黑,都能視而不見的湊上去八卦。
諸伏景光想了想,把紅茶換成了下火的涼茶,彆真把人氣出個好歹來。
隻能說有點良心,但不多。
鬆田陣平怎麼可能告訴降穀零,讓這個看熱鬨的人得償所願?於是他冷笑一聲,把降穀零廚房裡的食物全都一掃而空,連食材都沒放過,當成是精神損失費帶回了家。
隻是當他拎著袋子一進門,就看見了在客廳陪他爸看電視的萩原研二。
而跟萩原研二還有說有笑的鬆田丈太郎,一聽見是他回來了,就又拉下了臉。
“你這臭小子跑哪裡去了?研二都等你好長時間了!”
鬆田陣平:“……”
嗬,還研二?有本事你知道他乾了什麼後,再對他那麼親!
可惜,鬆田爸爸不知道自己是引狼入室,於是他親手把自家的親兒子送到了這個哄得他喜笑顏開的年輕人手裡。
“行了,彆陪叔叔看電視了,你們去陣平房間玩吧,馬上不是要封閉訓練了嗎,這幾天也鬆快鬆快!”
萩原研二當然從善如流的答應了,而鬆田陣平即使臭著臉,但是他也不能當著他爸的麵當場發作,沒理由啊!所以他也就隻能任由萩原研二拉著他上樓,直到關上門後,才壓低了聲音問:
“你怎麼來了?!”
“你說我怎麼來了?小陣平你不能吃完了就跑吧?”
萩原研二委屈巴巴的蹭了蹭鬆田陣平的脖子,就像是一隻黏人的大型犬成精一樣。
天知道他一覺醒來發現身邊空了的時候有多麼驚嚇,尤其是在來到鬆田陣平家卻發現他根本沒回家之後。
雖然他借題發揮有點過分,但是也不至於讓小陣平拋棄他吧?
是的,他知道降穀零他們的話都是胡扯,真正的理由肯定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但是如果將計就計能占便宜的話,那他為什麼不順杆往上爬呢?就當是小陣平隱瞞他這麼多年的代價好了。隻是他沒想到,鬆田陣平居然睡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