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世子,於侯爺,我家十殿下有請。”
他們那兒哪是請啊,十幾個侍衛提大刀的提大刀,握劍的握劍,宛若一句不合就要開乾的架勢。
這幾日,我已經被這三個男人弄得身心疲憊。
眼下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便叫上於世,一起上了馬車。
秦顧的王府跟秦顧這個人一樣,奢華、張揚、高調、奇特。
王府的掛飾物件,陳列擺設,包括假山亭台,抄手遊廊,用的都是上好的材質和最絢麗的顏色。
就好比廊廡下的吊燈,用的都是西域那邊的五彩琉璃而製。
燈內燭火搖曳明滅,五彩琉璃在地上或門窗上映下五彩的光影,人行走在廊廡下,置身其中都覺得自己好像被染一身的顏色。
再說屋內,什麼孔雀翎羽,什麼水晶垂簾,虎皮熊皮毯子......
不得不說,秦顧的這個王府,跟魏馳以前的睿王府比,一個華麗多彩得要命,一個清雅素靜得要命,簡直是兩個極端。
擺好宴席的殿內,秦顧側臥在鋪著虎皮毯子的矮榻上,殿內站著氣質長相各具風格的幾名女子。
“十殿下這是要請我和於世喝花酒?”,我問。
秦顧搖頭笑道:“喝花酒是其次,主要是想讓你試試。”
我同於世走到席前坐下,不解道:“十殿下想讓歲崢試什麼?”
“當然是試女人啊,你總說你喜歡女子,本王今日就想親眼看看,你對女人是否有感覺,沒感覺,今晚就直接留在這兒跟本王試。”
“......”
我生無可戀地閉眼緩了下神。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白日裡是魏馳,現在又來個秦顧。
秦顧走下矮榻,來到我身旁坐下,並衝著那一排女子揚聲下令。
“還愣著做什麼啊,把你們平日裡勾男人的那些絕活,今天都好好使出來。”
秦顧隨手指了一名女子。
“就你,清秀溫婉小美人,過來撩撩看。”
清婉美人扭著楊柳細腰,搖著團扇朝我走來,小鳥依人地往我身上一靠,湊到我耳邊小意溫柔地來了一句。
“公子,彆看奴家腰細嘴巴小,可奴家甚是能吃的,就是不知公子能不能把奴家喂飽了呢?”
好家夥。
當年萬花樓前院的那些姐姐們,都沒又一個像這位姐姐這麼敢說的。
秦顧探頭朝我身下瞄了一眼,朝那清婉美人擺了擺手。
“你不行,下一個。”
緊接著,成熟穩重的大姐姐上場。
姐姐先是給我倒了盞酒,隨手拄著腮,坐在旁側看著我。
“公子看起來心事重重,不如跟奴家說說看,奴家願意徹夜傾聽,給公子當個解語花。”
這位姐姐說起話來,語氣溫柔平緩,聲音清脆悅耳如鶯,甚是勾人心。
隻是......手有點不老實了些。
起初是佯做談心地拍了拍我的膝蓋,隨後便是朝我的大腿根摸去......
我剛要挪身躲開,秦顧這邊便不耐煩了起來。
“你這種撩法,本王後半夜都起不來,這公子能起來,起來邊兒去,下一個!”
“......”
我看向於世求助,可於世卻在那裡獨自喝著悶酒,根本不管我被一群女子撩騷。
這時,一個可以跟若穀道長的虛懷相媲美的女子朝我負重而來。
我一個女子,看得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心中暗歎,這可以奶多少個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