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心聽了,氣得都要笑出聲來:“哼,本公主性格如何,還用不著你這等無知之人來評判!
我看你倒是可惡得很,你不過是道聽途說,便在這裡胡言亂語編排皇家公主簡直是目無法紀!”
男子趕忙磕頭:“公主息怒,是小人胡言亂語,求公主饒命。”
就在這時,鏡一位老太監走了上前來,向傅明心行禮說道:“公主,此人乃是新入朝為官的臣子,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還望公主網開一麵。”
傅明心看了那老太監一眼,說道:“既然是新入朝為官的官員那怎麼會被人帶來這裡?
那本公主倒是要問問了,他這般耳目汙濁之人,究竟有何才能,能入朝為官?”
鏡說道:“公主,此人飽讀詩書,才華出眾,在此次科舉中表現優異,故而得以入朝。”
傅明心挑眉道:“哦?既然如此,那本公主倒要考考他。
若他真有真才實學,今日之事便作罷。
若隻是徒有其表,哼,就休怪本公主無情!”
男子一臉緊張,卻也隻能硬著頭皮應道:“請公主出題。”
傅明心略一思索,說道:“那本公主便以這園中景色為題,讓你作詩一首。”
男子定了定神,環顧四周,稍作思考後緩緩開口道:“禦園花開豔如錦,綠樹成蔭映碧濤。清風拂麵醉心神……”
傅明心聽了,微微頷首:“這詩做得也就一般吧。”
老太監在一旁說道:“公主,此人初犯,不如再給他一個機會,讓他日後為公主效力,將功贖罪。”
傅明心斜睨了男子一眼,說道:“你日後可願為本公主效力?”
男子立馬跪伏在地,言辭誠懇道:“公主,我雖說是惜命之人,剛才言語有所冒犯是為不敬,可公主此番言語,恕我不能從命!”
傅明心臉色一沉,怒聲道:“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本公主給你機會,你竟如此不識抬舉!”
男子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道:“公主息怒,並非小人不識好歹。隻是小人誌不在此,小人苦讀數年,隻想憑自身所學為百姓謀福祉,而非困於宮廷權謀之中。”
傅明心冷笑一聲:“哼,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你以為本公主會信你的這番說辭?”
男子再次叩頭道:“公主,小人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假。若公主不信,小人願以性命擔保。”
這時,老太監再次開口說道:“公主,此人或許真有其誌向,不如暫且觀察,看其日後作為。”
傅明心沉默片刻,說道:“好吧,看你也是個忠誠之人,本公主就暫且饒過你。但你若敢有半點欺瞞,定不輕饒。”
男子謝恩後正準備起身離去。
另有一人忽然急匆匆而來,“公主,這位公子迷了路,現下才給您帶到,還望公主恕罪!”
傅明心左右看了一眼,這才曉得是弄錯了。
“你這小太監是怎麼辦事的,竟拉著新入朝的官員來此相看,還鬨了這麼大一個烏龍!”
那小太監也才發覺事情始末,嚇得連忙跪地求饒:“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啊,是奴才辦事不力,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被誤認錯的男子也一臉無奈,再次跪地說道:“公主,今日這事原是個誤會,是非小人之過,還望公主莫要怪罪。”
傅明心揉了揉眉心,說道:“罷了罷了,都起來吧,今日這荒唐事權當沒發生過。”
眾人謝恩起身。
傅明心看向那真正迷路的公子,說道:“你且隨本宮來,本宮讓人給你指明道路。”
那公子恭敬地應道:“多謝公主。”
一行人離開花園,這場鬨劇總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