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敗露(2 / 2)

渾身的血液瞬間湧入頭頂,他渾身顫抖著掀開床幔,瞧見的卻是床上那□□的、他夢中百轉千回的胴體。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隻覺得房間裡傳來一股異香,等反應過來時,已經和他的柳兒滾到了一處。

她應當是舒服的吧!不然怎麼會在他手中蜷成一團。

可她也是一直在利用自己,不然,為什麼一直喚的不是他的名字,反而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魏昭!

他被怒火燒乾了理智,咒罵著,引領著盛元柳墜入深淵。

既然她從頭至尾隻有利用,那邊永遠留在他身邊,跟她最討厭的人過一輩子!

想到這裡,孟康眼神愈發堅定起來。

“嗤,月前還說心悅六丫頭,如今又瞧上二姐姐了?”

盛璃月不知何時趕了過來,躲在方大娘子身後,神色鄙夷。見盛瓴眼神橫過來,她連忙和盛同濟一齊給盛瓴請了個安。

“父親大人安。”

盛瓴看著麵前一雙嫡出兒女,愈發氣憤。

他冷哼一聲,出言譏諷:“我兒今日馬球贏了幾場?可得了什麼彩頭?”

盛同濟興奮起來:“父親大人謬讚了,兒子今日雖說未贏,可也沒讓齊豫那小子占得便宜……”

他話還未說完,盛瓴便一腳踹在他身上,將他踹翻在地。

盛同濟嚇了一跳,連忙跪在當院兒,聲音顫抖著問:“父親,這是為何?”

方大娘子也驚呼著想要阻攔,卻被盛瓴眼神嚇退。

盛瓴眯起眼睛盯著盛璃月,笑容愈發可怖:“月兒可是因為想要那隻項牌才讓你兄長上場比賽的?”

盛璃月瞧他那樣子,有些不敢說話,又看了眼方大娘子,才囁喏著開口:“是,是我想要……”

“孽障!”盛瓴摔了一隻茶碗,“你缺首飾?家裡那些首飾,何曾短過你?還有你!”

他抬手指向跪在院中的盛同濟:“你可知道齊豫是誰?他父親是刑部尚書,姑姑是當今盛寵的齊貴妃,你同他爭,你竟敢同他爭!我怎麼生了你們這群孽障!”

他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一時之間無人敢再開口。

方大娘子心疼自家孩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不敢違拗主君的話去將盛同濟扶起來,視線不停在父子倆身上逡巡。

盛同濟似有不服,梗著脖子低垂著頭跪在院中,一言不發。

不知過了多久,盛瓴才慢慢睜開眼睛,麵帶失望地看向地上的盛元柳,出口的話卻是對著盛知春說:“春兒,你一五一十將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告訴我,若有遺漏,我便要罰你。”

盛知春抬起頭來,剛巧對上盛瓴轉過來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她穩了穩心神,點頭應道:“是。回父親,今日馬球會上郡主邀女兒同坐,女兒便一直跟在郡主身邊,隻是瞧見那會子二姐姐身邊便有孟表哥在。女兒記得父親大人讓表哥返鄉,卻不知為何表哥還在渝州城中。”

“兄長同齊三郎比試,誰曾想驚了馬,險些衝撞了郡主,好在有個鄯善來的翁主解圍。女兒陪幾位貴人聊了幾句便回齋房重新梳妝,待到再回去時便尋不到二姐姐和孟表哥了。郡主邀我秉燭對弈,說是要檢驗今日學堂成效,而後便聽見了二姐姐和孟表哥在齋房中……”

她適時住了口,微微撇開臉,仿佛後麵的話不堪出口。

盛元柳聞言嬌聲罵道:“你這賤蹄子,怎麼不說你私會外男,還私換房間一事?”

盛瓴原本正閉著眼睛聽著,忽聞此言,猛地睜開眼睛看向盛知春:“怎麼,你也有事?”

盛知春略顯委屈地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決心,顫聲道:“父親大人明鑒!開始分給女兒的齋房便是這間。女兒覺得毗鄰竹林過於幽暗有些害怕,本想著讓紙鳶去同住持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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