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鄒青為了自己的三個孩子,還有娘家,對於霍正鬆在外麵出軌找女人,都是不吵不鬨。
她想著隻要能過還自己的生活,霍正鬆的錢和股份最後都會留給她跟三個孩子就行。
對她忠誠不忠誠,在外麵找多少女人都不重要。
她本就對於愛情就不抱有期望,對於男人的忠誠更是不敢奢望。
可現在霍正鬆卻想要把股份給賣了!
而霍正鬆還在說著,“我這輩子可用不著你看得起,而且,不把股份給賣了我才是蠢笨如豬。”
“賣了股份,這麼多的前,我都能自己花,要是不賣,那到最後也都留給了你跟孩子。”
就像是他躺在病床上癱瘓的父親一樣,賺那麼多錢自己都花不了了。
霍正鬆心裡隻有自己,他想要這輩子都瀟瀟灑灑,吃喝玩樂享福不儘,把股票賣了,他的下半輩子可就不愁錢花了。
他可不想把股票留下來便宜了彆人。
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管兒孫他享福。
鄒青是徹底被霍正鬆說的話給惹惱了,她知道她抱的希望沒了,霍正鬆不可能聽她的勸,不賣股票的。
驀地,鄒青抓過了酒瓶就給摔碎了,拿著鋒利的碎瓶口對著霍正鬆,“你賣!你就看看你賣了這股份你能不能花得了一毛錢!”
“你!你這是要做什麼?”霍正鬆也是被鄒青這個樣子給嚇了一跳,一直以來他娶的這個老婆都是軟包子。
結婚快三十年了,他老婆溫柔的跟水似的,從未跟他吵過架。
鄒青把瓶口往霍正鬆的脖子上按了按,看著他脖子出了血,被嚇得瞳孔放大,一動也不敢動,氣的流淚,“我這輩子真是倒了血黴了,嫁給了你這個賤男人!”
“好日子你不過,成天就知道瞎搞,搞到最後,還想把屬於我孩子的股份給賣了,帶著外麵的野女人吃喝快活!”
“一直支撐我的也就你名下的這點股份了,既然你還想給賣了,那我們今天就都不要活了吧!”
霍正鬆被嚇得聲音都直哆嗦,“你冷靜點!你冷靜點……”
“我不賣股份了!不賣了!我是一時糊塗,是被這個女人灌了迷魂湯了,是她、是她哄騙慫恿我,讓我把股份給賣了……”
鄒青看向了一眼那個女人,“那好,我先殺了你,再弄死她,你這麼喜歡她,什麼都聽她的,我讓她死也跟你死在一起,你也應該死而無憾了。”
原本還靠在霍正鬆懷裡的女人,此刻早後退躲開了。
這個時候已然沒有了嬌弱可人的勁兒,怒目圓瞪的瞪著霍正鬆,“你個老不死了!你竟然這種時候把錯都給推到我頭上!”
“呸!老娘早就聽說過你換女人如衣服,要不是聽說你交往期間也算舍得花兩個錢,不然像你這樣老年味這麼大,給我洗腳我都嫌棄!”
“霍太太,我現在就跟他一刀兩斷,他要賣股份是他的事,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那女人說完話,就趕緊跑了出去。
像是生怕跑的慢一慢,鄒青那酒瓶就會衝著她劃過來。
再怎麼樣,身體和生命都對她來說更重要,霍正鬆有霍太太糾纏,隻怕也賣不了股份給她一毛錢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