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不讓靳安參與。
我想脫離男人的羽翼保護,去往屬於自己的自由天地中,哪怕有風雨,至少我是自由的。
若是留在寧乾洲身邊,連最後的清白及尊嚴都無法保障,那我留在他身邊報仇又有什麼意義。我所有的行動都建立在他不會碰我的基礎上……
若他想跟我有那種長期男女關係,我如何能忍受。
“施小姐,今天來上班嗎。”繡珍一大早來喊我。
我說,“去。”
繡珍在門外笑著說,“我上班途中買了城東烙餅,路過你家,特意給你帶一份,咱們一起去上班吧。”
“好呢。”
我跟繡珍一起把孩子送去學校,若無其事來到辦公室。我看起來毫無異常,隻是從這一天開始,寧乾洲每日都會槍斃幾個愛國誌士,其中不乏青青文學社的乾部。
似乎做給我看。
我抱著文件去秘書室處理,判官說,“想救那些人很容易,隻要你跟寧帥服個軟,幫他解解壓,那些人就都放了!他們的命!可都在你手裡啊。”
我說,“你去告訴寧乾洲,就說我考慮一下。”
先穩住他。
“這就對啦!”判官說,“聰明的女人都識時務!”
我沒吭聲,在秘書室將文件梳理一番,看到幾份送給寧賢風的文件,便親自拿去給寧賢風,他辦公桌兩側放了兩盆綠植,桌麵上有一瓶水竹。
他正在給綠植澆水。
我將文件放在一旁,沒走。
寧賢風說,“要我陪酒?我要看看我的行程表。”
我說,“不是。”
“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他似是習慣我隔三岔五找他辦事了,畢竟群眾求我幫忙解決的問題,很多都涉及權閥不公,自然需要更大的權閥乾預解決。寧乾洲工作繁忙,幾乎不會過問這種小事,所以我隻能找寧賢風和寧瑜幫忙。
“寧乾洲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一本正經。
寧賢風給綠植澆水的手一滯,他抬眼看我,“不是你這樣的嗎?”
“說人話。”
“你問這個做什麼?”寧賢風問我。
“我要給他娶媳婦兒,給他納妾,給他找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