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
“沈江姩,我不會去看望給彆的男人生下孩子的女人,尤其那男人還在。你的假設不成立。”
沈江姩不說話。
“沈江姩,我有權知道你懷孕。是你隱瞞此事。如今卻怪我不作為。”
“你提的分開。”沈江姩說,“那時分開三個月了。”
“我為你好。”
宋煜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他想同沈江姩在一起,和好如初,他真的還想在一起,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他那時該將她囚禁在淮南,讓他隻做他的女人,現在一切都失控了,他完全感受不到她對他仍有愛意,她隻是在疏遠,避嫌。
宋慕之每次過來都會同沈江姩談遼北一起經曆的趣事,宋慕之戰退敵人,沈江姩救死扶傷,他們有相互攙扶的回憶。
宋煜每每聽著他們的談話,他插不上嘴,他隻有默默的聽著,保持沉默。
他受不了她身邊有男人環繞,每次他要求她和旁的男人保持距離,她都猶豫不肯,他心裡滋味很難受。
但畢竟分開多時,她也沒有要和他不清白的意思,他這樣失態顯得分外多餘,甚至仗勢欺人,他這樣猶如丈夫般的發作,顯得那麼沒有立場和多餘。
但情緒上來,很難自控,他內心裡知道他的思念與日俱增,他渴望著擁她入懷,再度擁有她,無論時機是否成熟。
沈江姩也不知自己是嚇的,還是氣的,或許是想靠近礙於禮教不便靠近,她掩住嘴唇默默忍著眼淚,她不會退讓的,許久,她沉聲道:“去忙吧,宋煜。”
“命差點給你了。你讓我去忙?”宋煜呼吸發緊,喉間瞬時發腥,“他來了,我礙事是嗎。”
“你說要去辦事的宋煜。”沈江姩說,“你一早自己說的。”
“活膩了嗎,沈江姩?”宋煜說。
宋慕之見他二人不睦,都是因為他來看望,他說:“我礙事,我多餘。我走,我拎東西走。你們好好說說。”
說著,宋慕之又遠遠看了眼小滿,然後將桌上來時拎的四箱禮品拎起,打算離開。
宋煜冷聲道:“你來十二次,共計四十五件禮品,全拿走。如果那個男人不是我,那麼她一輩子單著。”
宋慕之一怔,麵色上極為難堪,眼底卻厲色稍瞬即逝,“那你覺得一次拎得完嗎兄長,多少給我點麵子吧,我已經要走了。你要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