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糜爛的花(2 / 2)

“早就聽聞撫月兄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偏偏風流之公子。”玉微候身形不穩的走到蔣撫月麵前:“乾了這杯,以後撫月公子就是本侯爺兄弟!”

蔣撫月勾起唇,臉上帶著些許酡紅,將手中杯盞舉起,一飲而儘。

剛剛喝完,又有另一人過來:“撫月兄,你真用金子把那滄瀾國縣守給砸殘了?”

蔣撫月搖了搖頭:“不是。”

那人“嗨”了一聲,拍了拍一旁的人,道:“我就說嘛!這怎麼可能。”

蔣撫月攬住二人,湊近說道:“本公子我用的不是金子,是金磚!”

二人瞪大了雙眼:“那你怎麼出來的?”

蔣撫月飲下杯中酒,擺了擺手指抵在唇上:“那十來塊金磚給那縣守留下給那縣守當做醫藥費了。”

“闊,闊氣!”那二人喃喃說道。

當真是財大氣粗,有錢能使鬼推磨……

蔣撫月笑著坐到椅塌上,身上的香味比盞中酒香還要濃鬱,身旁的宮娥靠在他肩頭,媚眼如絲的問道:“公子用了什麼香囊,這般好聞。”

蔣撫月將她攬過,指尖抬起她的下巴,美如豔妖的麵龐湊近她:“本公子用的香囊,自是你這輩子都買不起的。”

那宮娥哽住,偏蔣撫月還一臉寵溺的看著她,像是毫無所覺他的話有多過分。

這時,錦全大監對伶舟祈耳語幾句,伶舟祈微微頜首。

乘風殿外走來一道女子身影,觸及她麵容時,殿中罕見的靜了一瞬。

就連蔣撫月也看了過去,在看到今時月身上那豔紅色衣裙時,挑了挑眉。

玉微候等人怔怔的看著今時月。

今時月來到主位前,欠身道:“拜見兄長。”

這時眾人才緩過神來,紛紛說道:“原來是純安小殿下,拜見小殿下。”

“小殿下安。”

今時月欠身回應。

目光掃過眾人,落在被宮娥簇擁著的慵懶青年身上。

原來首富蔣家的公子,是他。

伶舟祈看著她那比平時更加灼人的臉,眸光暗了暗,執起手邊的酒盞飲下,緩緩說道:“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撫月公子初來神庭,想必還未好好逛一逛,純安,由你作陪,同撫月公子在神庭中逛一逛。”

“是。”今時月應聲道。

今時月話音剛落,玉微候借著酒勁揚聲說道:“臣也想去!”

玉微候身側之人還殘餘幾分清醒,一把拽住他:“你不能去,你得陪君上喝酒。”

蔣撫月低聲一笑:“君上,小殿下可是皓月國未來的儲妃,在下雖不居於皓月國,但依舊是皓月國子民,讓未來儲妃陪同,這不妥吧。”

他看向身側的宮娥,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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