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唐綰妝把房契放入袖袋裡,赫連曄再不克製,摟緊了她,耳鬢相抵,低喃,“妝娘,我竟然還可以這樣抱著你,我不是做夢對不對?”
被一個有臉有錢又有權有勢的男人愛若珍寶,唐綰妝也覺得像是做夢,她勾著赫連曄的脖頸,“惟願美夢不醒!”
赫連曄也就是安分正經了片刻,很快又吻到了一處,甚至大手探入唐綰妝的上襦,為所欲為,唐綰妝喝醉了一般,沉淪其中……兩情相悅,猶如野火遇春風。
再說屏風前,柏知府柏思賢複審案子也就是走一個過場而已,靖王說過要親自主持,但是遲遲不見人影。
柏思賢鬥膽揣測,靖王怕是早已溫香軟玉抱滿懷了。
眼看著半個多時辰過去了,柏知府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拿著一遝子筆錄口供等等轉過屏風,來到花廳門口,輕然叩門一下,揚聲道:“卑職複審完畢,請王上過目。”
過了好一會兒,裡麵傳出來赫連曄的聲音,一點也沒有平時的冷冽逼人,“柏知府進來吧!”
柏思賢略略整理了一下官服,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推開花廳門,緩步走到厚重的帷帳前,刹住,打死他,他也不敢進去,但是耳朵忍不住八卦地豎起來,隻聽見裡麵窸窸窣窣的碎響……
柏知府驚得打了個哆嗦,往後退了退。片刻後,帷帳被撩開了一條半尺來寬的縫隙,赫連曄低醇的笑聲傳出來,解釋一般,“……小姑娘難哄得很,隻能抱著……給本王念一遍你是如何發落的。”
首先,柏知府和靖王赫連曄打了多年的交道,從來沒有聽過赫連曄的笑聲,甚至一度認為赫連曄這樣的天潢貴胄不會笑,今天真真切切地聽到了,唯覺上仙下凡。
還有,柏知府透過帷帳的縫隙看見了什麼?
天潢貴胄中的俊彥翹楚,戰神靖王赫連曄居然打橫抱著唐綰妝,還一手拍著唐綰妝的後背以示撫慰,說到唐綰妝時嗓音令人如沐春風,最後一句卻是聲線淩冽冰冷。
柏知府不敢多想什麼,就著帷帳門口的燈光,趕緊念了一遍曹家一眾人犯的處置結果。
聽完後,赫連曄的聲線愈發冷,猶如淬了冰,“不從重發落不足以彰顯王法威懾,曹家所有家產查抄充公,把曹奎帶到亂葬崗斬立決,曹豹和曹奎的妻兒姨娘等上下老小都打發到海疆終身做苦役。”
“王上英明睿智,卑職遵命!”柏知府領命離去,了然曹家落了這樣一個慘淡的下場,皆因曹奎打了唐綰妝的主意,觸怒了赫連曄,導致曹家多年來做下的惡行被一並清算。
帷帳的那條縫隙被赫連曄輕然掩好,男人垂眸看著埋首懷裡的嬌媚佳人,心情愉悅地笑出了聲,“妝娘,柏知府走了,彆埋著臉了,小心悶壞了!”
唐綰妝扭扭身子,不情不願地露出了臉,被赫連曄逮了個正著,精準地擒住了唇,熟練地磋磨著……在這帷帳裡,佳人可真沒少給他驚喜,把他空曠千裡的心塞得滿滿的。
唐綰妝嗔惱的不行,赫連曄這個人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