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蘇鬱然去了旁邊的會場,那裡正在有人布置,他跟蘇鬱然說了一些後麵講課的事情。
這次讓她過來,主要是讓她過來講課的。
蘇鬱然拿了些資料,先回了房間。
她坐下後,拿起手機,給秋生發了個消息,“你跟傅爺住哪呢?”
秋生給她回了一個地址。
蘇鬱然看這房號覺得熟悉,發現就在對麵。
傅寒洲正好和秋生走了過來……
她看著傅寒洲,道:“你們就住這啊?”
秋生道:“太太好。”
他先去刷房卡,開門,開了半天,卻怎麼也開不了。
秋生道:“這門好像有點問題,我去問問,傅爺,您先等一等。”
說完,秋生就跑了。
他一走,這會兒隻剩下蘇鬱然和傅寒洲兩個人。
蘇鬱然覺得有些尷尬,看著傅寒洲,道:“要不要進來坐會兒?”
傅寒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過他也沒拒絕,走了進來。
房間不小,但也並沒有特彆大。
蘇鬱然是單人間。
因為跟她一起出差的同事都是男性。
她自己住一個房間。
她看著傅寒洲,“你要來出差,怎麼沒跟我說。”
傅寒洲看向她:“我以為你不會關心。”
“……”
蘇鬱然想起之前在他麵前說的那些話。
傅寒洲道:“身體不是不舒服?怎麼不在家,還要跑出來?”
蘇鬱然道:“今天已經好多了。”
傅寒洲盯著她,沒有斥責她不應該來,也沒有說她來得好。
他對此沒有發表意見。
蘇鬱然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主動問起,“你這次過來,是來講課的嗎?”
“不是。”傅寒洲道:“我過來是有些事。”
蘇鬱然應了一聲,“哦。”
她沒有問什麼事。
他的事情,她下意識地不想多問。
雖然兩個人已經結婚了,但並不影響,他們不熟這事。
傅寒洲倒是主動開了口,“你就不問問,是什麼事?”
“什麼?”
“你爸爸在這邊。”
蘇鬱然聽到這裡,有些驚訝。
傅寒洲道:“等你忙完,我帶你去看看。”
蘇鬱然隻知道父親聯係不上,不知道他在這裡。
她突然想起,以前母親經常會來容城。
就在這時,秋生回來了,門是開著的,他站在門口,試了房卡,對著傅寒洲道:“傅爺,門可以開了。”
傅寒洲對著蘇鬱然道:“我過去一趟。”
他出去後,蘇鬱然就把門關上了。
她洗了個澡出來,沒過多久,門被敲響了。
蘇鬱然打開門,看到秋生站在門口,秋生道:“太太好,我們點了東西,你要不要吃點?”
蘇鬱然道:“我吃過飯了。”
秋生盯著她,想說什麼,但似乎又沒想到好的說辭。
蘇鬱然道:“行吧,我紮個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