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傅宴回過頭,看到傅寒洲就跟在他們身後,而剛剛開口的,是秋生。
傅宴見秋生叫自己,交待自己的助理送蘇鬱然他們下去。
自己回去找傅寒洲了。
蘇鬱然也沒等他們,和同事一起進了電梯。
……
下午,蘇鬱然剛剛從院裡出來,就看到了傅寒洲的車。
他的庫裡南停在那裡,格外顯眼,院裡並不會有這麼豪華的車。
蘇鬱然沒理他,打開車門,上了自己的舊奧迪。
這輛車原本是宋景安的,在家裡閒置著,她就拿過來開了。
在院裡看到傅寒洲並不意外。
她也是入職之後,才發現傅寒洲有時候會過來他們這裡處理一些工作的事情。
他雖然是傅氏集團的老板,但在院裡也有掛職,屬於名譽主席那種。
幫著乾活,但是不領工資……
有時候還會捐些款。
所以在這裡看到他,蘇鬱然直接都是無視的。
她開著車,聽著音樂,每天她最喜歡上下班開著車,一個人在車裡的時光。
就好像整個世界隻剩下自己。
開了一會兒,卻發現傅寒洲跟在她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傅家。
蘇鬱然從車上下來,傅寒洲也關上了門。
她看著他,“你跟著我做什麼?”
傅寒洲道:“我哪跟著你了?”
“下班一路都跟著我。”
蘇鬱然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跟有病一樣。”
傅寒洲走到她麵前,看著她精致的小臉,以及在傅宴麵前微笑的樣子,“今天開會的時候,跟傅宴聊得挺開心啊!”
“……”蘇鬱然聽到他提起傅宴,覺得有點好笑,“跟傅宴聊天也不行,礙著你了?”
傅寒洲說:“你少霍霍他!好歹他也叫我一聲叔叔,彆在你這裡吃了虧,我怎麼跟他父親交代?”
“我不霍霍他,我霍霍你啊!”蘇鬱然白了一眼這個男人,“說得好像我是渣女一樣。還我讓他吃了虧!你家傅宴玩得花,誰不知道啊?”
傅宴的名聲並不怎麼好。
都說他女朋友談了一個又一個。
雖然他上次為了白薇兒來找過自己……
蘇鬱然覺得他應該跟傳言的不太一樣。
但……
也不至於說他就在這裡吃了虧吧?
傅寒洲這話,就是故意損她的!
傅寒洲道:“你跟我臭味相投,倒是挺配!”
蘇鬱然白了他一眼,“誰想跟你配啊?我跟傅宴就是正常聊天,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渣,見到人就發情?”
“跟我離婚就去撩我朋友,宋景安現在成了你的舔狗,你又把主意打向傅宴,說你是好人?誰信!”
蘇鬱然被他損得狠了,心裡很不服氣,臉上露出一個故意的笑容,“本來對傅宴沒興趣,你這麼一說,我回頭就約他出來吃個飯,看個電影……”
她的話剛剛說完,就被傅寒洲打橫抱了起來。
蘇鬱然望著這個男人,“你乾嘛?說就說,動手做什麼?”
“既然你那麼想要男人,我成全你!”
“……”蘇鬱然聽到他口嗨,說要給自己教訓,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他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說什麼要給她點顏色看看,最後一想到她跟宋景安,他又下不了手了。
傅寒洲嫌著她呢!
她也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麼。
明明嫌棄自己沒有為他守身如玉,卻又每次都要吃她跟彆人的醋。
把她扔在臥室的床上,傅寒洲開始脫衣服,解領帶……
一副真要跟她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