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陶家投靠,妻族野望(5k大章,(1 / 2)

第311章 陶家投靠,妻族野望(5k大章,求訂閱)

陶雅,在邯山陶家的一眾嫡係修士中,資質不算頂尖,大概排在第一梯隊和第二梯隊之間。

不過因為陶雅與衛圖有舊,所以其在康國的這數十年內,一直被邯山陶家重點培養。

投其所好,以色侍人,雖然在名聲上不太好聽,但在大家族危難之際,這一舉措,往往是渡過危險的良策。

此次,陶方德喚陶雅出來,便是有意讓陶雅在衛圖麵前表現一二,提高衛圖對其的好感。

除此之外。

與衛圖關係親近的陶雅,作為代表打開老祖陶崇州的儲物袋,另有兩個好處。

一者,能證明陶家對衛圖沒有防備之心,對衛圖信任度很高。

二者,即便衛圖動了老祖陶崇州的儲物袋,陶雅也能立刻找補,隱瞞這一不利消息。

甚至因這一不利消息,與衛圖關係更進一步。

借此,陶家渡過這一段沒有老祖撐腰的虛弱期。

送回屍骨和儲物袋,然後貪墨了儲物袋內的財物……這一點的可能性雖低,但並不是沒有發生的可能。

……

“是,長老。”築基初期的陶雅微點螓首,提裙上前一步。

陶雅按照陶崇州吩咐,運使法力,打開桌上的儲物袋。

但她神識剛探入,便感知到了儲物袋內封鎖嚴實的禁製。

“長老,有禁製。是老祖遺留的“北辰禁製”,這禁製威力太強了,我難以打開……”

陶雅目光看向陶方德。

“有禁製?”陶方德心中一喜,暗道衛圖是個厚道人,沒有先陶家一步,打開陶崇州的儲物袋。

——如衛圖這等金丹真君,事後也可以布下禁製,但想要布下邯山陶家家傳的北辰禁製,便不是一件易事了。

“這是北辰禁製的解法。”

陶方德沉吟片刻,從袖中取出一枚玉簡,扔給了陶雅。

金丹真君布下的禁製,築基修士難破,不過北辰禁製這等家傳的禁製,卻是例外。

陶雅接過玉簡,揣摩了半天玉簡的內容後,她咬破指尖,滴了一滴鮮血,懸在空中。

接著,她向這滴鮮血,打入了數道法訣。

頃刻間,鮮血似乎有了靈韻,浮現出了一團刺目紫光。

儲物袋上的北辰禁製,遇見這團紫光,有若冰雪遇到大火,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融。

半刻鐘後。

陶崇州儲物袋徹底解開。

不過,此刻的陶雅並沒有立刻開始下一步動作,她等待陶方德等一眾陶家高層,進一步的發話。

禁製猶在,證明衛圖厚道,沒有擅拿老祖遺留的寶物。

隻是,現在有另一個難題,擺在了陶家眾修的麵前——那就是該不該在衛圖麵前徹底展露儲物袋內的靈物?

畢竟財帛動人心,一旦老祖儲物袋內有珍稀靈物,引起衛圖這個金丹真君覬覦就不好了。

“雅兒,繼續吧。衛前輩不是外人。”陶方德沒多猶豫,或是他一開始就預料到了此等場景,立即出聲道。

一旁的衛圖聞言,微微頷首,眸底多了一絲欣賞之色。

倘若陶家避開他這個外人,然後打開陶崇州的儲物袋,他雖不會在意,畢竟這是人之常情。

但——

今後他對陶家的幫扶,決計也非常有限了。

有此大恩在,陶家眾修還對他不信任,一方麵證明陶家不值得幫扶,喂不熟,另一方麵也證明陶家高層大多愚蠢,見小利而忘大事,沒有幫扶的必要。

聽到陶方德的話。

陶雅不再遲疑,她神識探入儲物袋,搬運裡麵的一件件靈物。

頃刻間,屋內便被一件件靈物堆的滿滿當當。

這些靈物的數量、價值,和衛圖在黑血沼澤時所料的差不多。

大多是二階靈物,少有三階以上的靈物。

除了法寶、三階法器,還有兩萬多的靈石,其餘靈物總價值在六七萬靈石左右,大概等於一個斬狼道人。

其內,並無衛圖在意的寶物。

“這是老祖遺書。”這時,陶雅從儲物袋內,取出了一封信,朝陶方德遞了過去。

老祖遺書?

一聽這話,在場的陶家修士立刻心中一動,目光彙聚在這封附著禁製的書信上了。

老祖陶崇州死前留下書信,除了會告知仇家外,說不定還會有對這筆遺產的安排。

近百年過去,他們在族內的地位,都稍有變動,有的變低了,有的變高了。

譬如陶雅,本來隻是一個普通的陶家嫡係,但就是因為和衛圖這金丹真君有舊,在衛圖麵前能說上話,便得到了陶家更多的資源傾斜。

然而,老祖陶崇州安排後事,卻不會按照現在的地位分配,而是會按照百年前的地位分配。

這有可能是他們的一次機緣。

以及撥亂反正的機會。

在陶家眾修的目光之下,陶方德神色凝重,他抹去書信禁製,緩緩看起了信件內容。

“書信上麵,老祖隻說了殺他的仇敵,沒說彆的。”

陶方德沉吟一聲,說道。

語畢,陶方德把書信遞給了一旁的衛圖,並道:“還請衛前輩觀瞻一二,代我等老祖,主持陶家要事。”

其弦外之音,儼然有讓衛圖代管邯山陶家之意。

“我先看看遺書。”

衛圖沒有搭話,他搖了搖頭,接過陶方德遞來的書信。

邯山陶家這批修士,乃是邯山陶家的菁英之才,若用好了,其價值不見得低於一個金丹修士的遺產。

但前提是,他能掌控,而且邯山陶家本身,沒有太大麻煩纏身。

“季廷、錢政……”

衛圖在信中,首先看到了陶崇州提及的兩個同行凶手。

正是這兩人,在與陶崇州同行的時候,見財生意,有了劫殺陶崇州的想法,這才迫使陶崇州匆忙逃跑,陷入黑血沼澤險地,然後不幸命隕。

信中,陶崇州提到,季廷、錢政二人都是梁國散修出身,曾在他築基之時,與他有過生死之交。

除此之外,陶崇州還在信中描繪了兩人的樣貌。

估計,陶崇州沒想到自己的遺書能來到陶家之手,所以在信中以自己的遺物,當做報酬,懇請碰到他屍骨的人,為他報仇。

信的內容,到此戛然而止。

和陶方德所說一樣,老祖陶崇州隻說了自己的仇敵,並未對他的身後事,做出具體安排。

“有貓膩!”衛圖眼睛微眯,看了一眼書信後麵的幾行字。

這幾行字的法力氣息,與遺書前麵的氣息略有不同,像是臨時更改的,而非原先就有的。

而這封遺書,隻被陶雅、陶方德和他拿過。

其中,唯有陶方德在解除遺書禁製時,才有機會篡改。

但陶方德……恰恰是陶家中,與他關係最為親善的長老。

衛圖也不便揭穿陶方德。

就在這時。

陶方德又開口了。

他道:“我等子孫實力微弱,無力報仇,根據遺書所寫,老祖儲物袋內的遺物理應贈給為他報仇之人……”

“衛前輩不僅實力高強,而且德高望重,這次千裡送回老祖屍骨,此恩,邯山陶家感之不儘。”

說到這裡,陶方德對衛圖深深揖了一禮,“老祖遺物,我陶家分文不取,還請衛前輩收下,當做我陶家答謝衛前輩的報酬。”

陶崇州的遺物,雖然不少,但若均分給陶家眾修,就沒有多少了,隻能算一筆意外小財。

而且,若“分贓不均”,還有可能使現在團結的陶家眾修,互相大打出手,崩成散沙。

因此,陶方德有了讓衛圖這德行兼備的金丹真君,代管這一筆大額財富的想法了。

陶方德並不認為,衛圖會貪墨這筆遺產。

畢竟衛圖身為三階丹師、三階符師,賺錢能力不低,於其更重要的是聲名,而非一點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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