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數十名羽林衛蜂擁而上將李瑛三人死死按在地上。
“父皇,兒臣冤枉啊,我們真是來宮裡捉拿盜賊的,沒有想過發動兵變!”
見三人神態不似作偽,李隆基餘怒未消看向武惠妃。
“最近宮裡是遭盜賊了麼?怎麼都說是來幫你捉拿盜賊的。”
麵對李瑛三人期待的眼神,武惠妃接下來的話令其如墮冰窟。
路過李瑛三人的時候對羽林衛道:“把他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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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以後我們再也不用受範信的鳥氣了。”
聽說楊玉環沒有供出自己,李隆基臉色緩和了幾分,惆悵道。
“誰說不是,兩人經常躲在屋子裡說話,也不知道在乾什麼。”
這道身影彆人不認識,可李隆基卻認識,正是當朝宰相李林甫!
“好,你們兩個連起手來欺負到朕的頭上了!”
想通其中關鍵後,武惠妃鳳目噴火,銀牙緊咬,恨不得親自去找範信算賬。
不料楊國忠笑著搖搖頭。
“惠妃娘娘,老臣李林甫有事求見,能否開一下門。”
兩人從始至終都沒有認出化妝成漁夫的李隆基。
李隆基本來就厭惡李瑛,一見愛妃受到如此咒罵,心裡的火氣再也忍不住,走上前一腳踹在李瑛的臉上,臉色鐵青道。
“奴婢遵旨!”
李隆基眼睛一亮,繼而拍了高力士肩膀一下,哈哈大笑道。
翌日,大明宮大殿。
“回陛下,都安排好了,保證惠妃娘娘活不過三年,隻是真要這麼做嗎?”高力士猶豫了一下說道。
想起那個體態豐盈,容顏俊美的女人李隆基內心沒來由升起一股火熱,恨不得立即把楊玉環接進宮來好好疼愛一番。
將眾臣的話聽進耳中,李林甫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鬱了。
望著臉色蒼白,眼含淚水的李林甫,李隆基心中冷笑一聲,若非他親眼見到李林甫染指自己的女人,還真被他這一出給騙了。
“你懂什麼,陛下地位再高,平日國事還不是交給李相處理,你看看朝廷上下,哪個不得巴結著點李相。”
“殺害百姓冒充敵首,遇敵未戰先逃,李林甫,這就是你口中的大捷?”
“真當朕是好惹的麼!”李隆基重重一拍桌子,跟著進了客棧。
李隆基臉色難看的問道,他不傻,今天這種情況擺明了有陷害味道。
這時房門被人敲響,李林甫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不用了,前線打仗的事曆來由兵部管轄,把你手上相關的塘報都交給楊國忠吧,讓他去處理戰事,你回去休養一段時間。”
“哎,聽說了嗎,最近惠妃娘娘和李相走得很近呢。”
“謝娘娘。”房門打開,李林甫笑眯眯走進來。
“你說錯了,我隻是在等著你交接,一會還得去見陛下呢。”
“進來吧。”
……
“陛下,奴婢有一計策可保你得償所願!”
說到這武惠妃裝做一副委屈的模樣擦擦眼淚。
話還未說完,惠安宮的房簷上突然飛出兩名蒙麵人,向著宮門奔去,而他們的手裡赫然背著兩個包袱。
但理智告訴他絕不能衝動,眼下李林甫和武惠妃大權在握,一旦發生衝突必然會朝政動蕩。
聽到這番話,李林甫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給皇帝孝犬馬之勞,居然換來這麼一個下場。
麵對皇帝的怒視,李林甫愣住了,文武百官也愣住了,他們不是奇怪趙華宇乾了些什麼,而是皇帝對李林甫的態度。
尤其是武惠妃心裡更是直呼不可能,盜賊隻是她用來引誘李瑛帶兵進宮的借口,怎麼可能會真有盜賊。
“沒有啊,最近宮裡太平的很,臣妾沒有讓他們來捉拿盜賊啊,再說了就算有幾個小毛賊,至於帶這麼多甲胄衛士麼?”
“話雖如此,可朕實在是心焦啊,楊玉環畢竟是朕的兒媳婦,要是這麼就接進宮來,難免不會引起天下非議。”說著搖了搖頭。
“武惠妃那邊都安排好了”
“娘娘,李相派人給您送來一封信,請閱覽。”
李隆基坐在書案前手持毛筆在折子上批閱,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道。
從隨從手中接過信函,管家點點頭走進了相國府。
“是這個女人對不起朕再先,朕沒殺她已經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了,還是讓她無聲無息的病死吧。”
……
“這樣陛下,您一會把壽王夫婦叫到宮來,以給竇太後守孝祈福的名義讓楊玉環出家當女道士。”
“陛下,臣妾尋思趙麗妃死後,太子沒人照顧怪可憐的,特意叮囑下麵多往東宮跑跑,哪想到太子卻……”
“怪不得最近看不著人影,感情是去見李林甫了。”
“娘娘,聽說您誘殺太子的事失敗了,不知是否有這回事?”
“李林甫的信?”武惠妃一怔,從侍女手中接過信函拆開看了一眼上麵的內容。
望著他的背影,隨從微微一笑消失在街市上。
回過神來李林甫看了一眼楊國忠,臉上擠出一絲乾巴巴的笑容。
重獲自由後,李瑛三人喜極而泣抱頭痛哭,剛才他們差一點就要被皇帝殺了。
“哦?什麼計策快快說來!”李隆基大喜過望道。
“是啊,這個竊國大盜也該到了被伏誅的時候了。”
在漫長的等待中房門被推開,李林甫露出頭來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整了整衣領大步離開了客棧。
這一刻,包括李隆基在內所有人都愣住了,誰都沒想到惠安宮裡真有盜賊。
現在好了,範信引以為傲的幽州軍即將被殲滅,這下朝廷總算挽回一點顏麵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李林甫和武惠妃已經在房間裡麵待一個時辰了。
這一個時辰裡李隆基數次想要推開門進去看看兩個人到底在乾什麼。
“也不枉朕疼愛她一場。”說到這李隆基話音一轉。
李林甫……
“娘娘說了,她稍後動身讓李相在客棧耐心等待。”
“哼!”李隆基冷哼一聲,壓低了冒簷一個人坐在對麵的茶攤上,不出意料的話李林甫的馬車也該來了。
殿內,李隆基臉色無比陰沉,目光宛如吃人的老虎。
眾臣在李林甫的帶領下齊齊向李隆基下拜。
“就在剛才我還看見娘娘披著鬥篷喬裝打扮了一番,偷偷出宮去了,說不定又和李相在哪約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