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就在木棍即將落下時,幾個打手突然僵在了原地,一臉震驚的看著被掏出心臟的同伴,整個人都渾身顫栗起來。
瞥了一眼打手,張昌宗陶醉的舔了一下還在顫動的心臟。
緊接著在眾人驚駭的眼神中一口咬了下去……
半炷香後,張昌宗擦擦嘴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滿意的離開了房間。
然而他前腳剛走,薛懷義後腳便從屍體堆裡爬出來從窗戶一躍而下。
“快,把這個東西送到幽州,告訴範信,姓張不是……再晚就來不……”
話還未說完,薛懷義渾身一震腦袋垂了下去。
看著心臟被捏碎的薛懷義,小和尚渾身打了個冷顫,抓起密信瘋狂的向遠去逃去。
另一邊張昌宗從泰豐樓出來後,見許尚書還在原地等著感覺有些過意不去。
“許尚書,小生請你去茶樓聽聽雜戲,順便再吃點東西。”
“如此甚好,前麵剛好有一家洛陽茶館,請!”許尚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來到洛陽茶館,掌櫃的連忙將其請到二樓最好的位置。
屁股剛坐下,說書人便敲響了堂木。
“諸位聽客,咱們今天不說長安三怪,也不說洛河神談”
“單單說一段範信以命彈劾奸臣,被迫辭官的故事。”
“話說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蕭某和幾個同黨……”
張昌宗第一次聽評書,一時間竟然入迷了,一旁的許尚書見狀無奈的搖搖頭。
這時樓下進來兩男一女,引起了張昌宗的注意,看服飾顯然不是普通人。
目光在女子胸前打量一番,張昌宗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許尚書,樓下進來的人你可識得?”
聞言,許尚書笑著點點頭:“不瞞張神醫,這三人分彆是永泰郡主的兄長以及她的丈夫武延基。”
“鬨了半天是皇室子弟…”
張昌宗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礙於地位他沒有過去打招呼,而是繼續聽著評書。
“聽說了嗎,太後娘娘整日住在觀風殿裡縱情享樂”
“皇宮都快被張昌宗那廝隻手遮天了!”
聽到這裡張昌宗笑了笑,可接下來的話卻讓他臉色陰沉下來。
“哼,一個男寵而已,本世子真想剁了他那玩意。”
“要不咱們找幾個人把他賣到青樓去吧,讓這廝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哈哈哈……”
許尚書發現張昌宗臉色鐵青,一臉尷尬道
“張神醫,您大人大量千萬彆跟幾個年輕人一般見識。”
“許尚書不用多慮,本官的心胸沒那麼狹窄!”
將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張昌宗起身一甩袖袍離開了洛陽茶館。
回到觀風殿,張昌宗直奔武則天的寢宮大聲哀呼道。
“太後,您可要給小生做主呀!”
武則天睜開眼睛看著床榻前的男子。
“你現在是銀青光祿大夫,誰敢找你的不自在?”
“還能有誰,李重潤和永泰郡主夫婦在外麵逢人便說太後整日和男人廝混,連早朝都不上了。
“小生聽了非常氣憤,這些皇族子弟瞧不起小生也就罷了,怎麼連您也出口汙蔑。”張昌宗擦了擦眼角道。
聽到這番話武則天頓時火冒三丈。
這兩天她身體每況愈下,要不是張昌宗在身旁侍奉,她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這些皇族子弟不來看望也就罷了,竟然在外麵挖苦她的難言之隱!
一念至此,武則天冷冷道:“來人,把竇英給本宮叫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