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長史,昌平縣衙從未聘請過範信,更沒有委派他去收稅。”
“下官也不知道其為什麼要去燕來樓搶劫錢財。”
鐘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跟著說道:“雲長史,小人那天在家休差從未去過燕來樓。”
雲山滿意的點點頭,目光看向範信得意道。
“範信,這回你還有何話可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雲長史都安排好了,何必多此一舉直接宣判好了。”
對於兩人的回答範信沒有半點意外,幽州官場從上到下已經爛透了,指望他們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雲山見範信識破了自己的圖謀,倒也乾脆直接起身冷喝道。
“好,既然你認罪伏法,那本官就成全你。”
“來呀,把人押到台階下當眾處斬,以儆效尤!”
“卑職遵命!”兩名頭上紮著紅頭巾,手拎鬼頭刀的劊子手走上大堂按著範信的胳膊來到台階前。
先是往嘴裡灌了一口酒噴在刀刃上,然後高高舉起對準範信的脖子。
“範爺,小的伺候您上路!”
鬼頭刀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耀眼的冷芒。
“信兒!”
“阿弟!”
眼見範信即將命喪刀下,範中華一家三口哭著撲過來。
見狀,雲山冷笑一聲,手中令簽扔在地上。
“斬!”
得到命令,劊子手眼中凶光一閃,就要朝著範信的腦袋砍下來。
然而就在鬼頭刀即將落下那一瞬,數道鋒利的暗器從人群中射出,徑直穿透劊子手的喉嚨。
下一刻。
近百道黑衣人從廣場四周躍起落在範信麵前。
人群分開,一名身披鬥篷威風凜凜的中年女人走到近前單膝跪地道。
“幽州內衛奉太後禦命前來護駕!”
“末將參見範少卿!”
百餘黑衣人手拄利劍齊齊拜倒在地。
看到這一幕圍觀百姓渾身一震頓時嘩然。
範信不是昌平縣小吏嗎,為何有這麼多人向他下跪?
範家人也是怔在原地呆呆的看著滿地的黑衣人,眼中有著不解之色。
自家孩兒自己清楚,範信最風光的時候也才是七品縣令,啥時候有這麼多部下了?
“譚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範信被罷免了嗎?”看著滿地的黑衣人雲山咬牙切齒道。
他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高手出來保護範信。
“雲長史,下官所說句句所實,範信確實被罷免了縣令。”
“我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冒出來的啊。”
譚嶽腦門上的冷汗簌簌往外冒,他做夢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來救範信。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見他不像說假話,雲山沉吟少許開口道。
“既然不是官那肯定是匪了,好啊,找來一幫山匪冒充官兵,真當本官好糊弄嗎?”
“來人,給本……”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大地忽然傳來陣陣顫動。
隨即數百名身穿飛熊服,紅中衣,腳踏虎金靴的千牛衛騎著戰馬向這邊狂奔而來,沿途所過之處踏起漫天雪塵。
在數萬人的注視中。
八百名千牛衛齊齊跳下戰馬,跟隨銅錘男子快速來到範信麵前。
單膝跪地道。
“千牛衛救援來遲,還請範將軍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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