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對方的話中不難聽出,品級至少在四品以上,否則也就不會說出整個幽州四個字了。
這些年自己正愁沒有靠山提攜,眼下這不是機會來了嗎?
一念至此,張縣令臉上的笑容越發和煦了。
“你阿兄說得對,有這塊魚符在幽州確實沒有人能傷害你們。”
“來呀,給本官的乾妹妹和大王村的父老鄉親解開腳鐐。”
“都是鄉裡鄉親的,你們怎能如此殘暴呢?”
幾個獄卒臉色微微一變急忙開口勸道:“明府,這些人可是刺史府要殺的,把人放了咱們承擔不起啊。”
孫縣令沒好氣道:“愚蠢,你們不會上街抓幾個乞丐充數嗎?”
“是是是,還是明府想的周到。”幾個獄卒點頭哈腰的離開了大獄。
等大獄安靜下來,張縣令正要打聽一番魚符主人的信息,一名衙役跑過來抱拳道。
“啟稟明府,譚縣尉在大廳求見,好像有事。”
“譚嶽?”張縣令皺起眉頭想了一下,對小女孩說道。
“妹子,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一會你們先去後衙休息片刻,待本官接待完譚縣尉,咱們去泰豐樓大吃一頓。”
“明天由官府派車送你們回家。”說完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走出大獄。
靜!
整個牢房安靜的可怕,所有獵戶都呆呆的看著小女孩,眼中有著難以置信之色。
他們萬萬沒想到小楠居然說得是真的,那塊牌子真能救他們的性命。
更沒想到那個年輕書生的身份竟然如此之高。
高到連堂堂七品縣令都負荊請罪的地步。
那麼問題來了他到底誰?
“我記得他好像是小連子村的吧,咱們拎點東西去看望一下?”程柱子問道。
老者擺擺手:“算了,既然範公子沒有向我們透露身份,大夥還是裝作不知道吧。”
“等時機到了再一起去小連子村感謝,嘖嘖,老朽向來對這雙眼睛引以為傲,沒成想也會有看走眼的一天。”
……
縣衙大廳。
譚嶽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臉色極為凝重。
這件案子和平常不一樣,是刺史府要殺人,漫說是他就是張縣令也不敢私自放人。
他之所以帶嶽父和範信進來,無非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表明自己儘力了。
沉思少許他對著範中華開口道:“泰山大人,這件案子是刺史府定的,想要救人難如登天,你們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見眾人一副凝重的表情,範信笑著寬慰道。
“姐夫言重了,幽州是法治之地,昌平縣不敢胡亂殺人。”有自己的魚符在他相信幽州官府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譚嶽正因為不順感到挫敗呢,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道。
“你一個被擼掉官職的人懂什麼,在幽州方刺史最大,他想殺的人誰敢出手相救?”
“難怪你在官場上混不下去,遇事想的也太簡單了。”
“過幾天來縣衙先當個小吏,好好跟姐夫學學。”
範中華讚同的點點頭:“信兒,你姐夫能在三十歲的年紀當上正九品縣尉,可以說是咱們十裡八村最有能耐的人。”
“你跟他學點本事沒壞處。”
說話間門外響起嘹亮的唱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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