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什麼委屈?現在是法治社會了,也就我媽這個職業能合理合法的替我給她一刀。”穆星元說著還做了個小動作。
這樣子把康雲看笑,拍了下他,“彆亂說。”
“我說的是真的。”
穆星元的眼裡滿是認真。
“我都聽父親說了,您隻要同意給她做個手術,賀家可是承諾給我們不少好處,咱賺了。”
“媽替你委屈。”
“那媽你多委屈一會,我不委屈了。”穆星元故意逗她。
過了許久,馬上要到穆宅的時候。
穆星元忽然再次開口,“媽,做手術的時候你會在旁邊嗎?”
“她的手術風險很大,我會跟你舅配合一起完成。”
“那您幫我好好看看,看看她的腦子是怎麼長得,和正常人是一樣的嗎?”
說這話的穆星元目光並沒有看著自己的母親。
而是落在窗外。
如果和正常人都是一樣的,當初怎麼能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
康雲輕撫著兒子的頭,眼裡都是心疼。
七月中旬。
崔婉從海城醫院轉到雙子醫院治療。
跟隨著來的隻有宋玉棋和宋星雨。
宋玉棋懷著孕,正是孕反最難受的這段時間。
在醫院陪床的隻有宋星雨。
他知道這家醫院是穆星元母親開的,他也知道如果不是二姐夫賀榮讓自己家族幫忙找關係,崔婉連這家醫院的門都進不來。
宋星雨經常會站在窗邊看向樓後的中心花園。
這家醫院的中心花園規模堪比海城的植物園,聽說後麵還有一個療養院,住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宋星雨看著看著就會自嘲的笑一笑。
曾經的他就像井底的那隻青蛙。
宋家在他狹隘的觀念裡仿佛就是宇宙的中心。
他知道他和穆星元的差距。
以為不過就是一個是宋家丟了幾年的少爺,一個是穆家丟了幾年的少爺,僅此而已。
現在一看,太可笑了。
房門被敲響,主治醫師例行來查房。
“今天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