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民背靠在沙發上,潘柔適時的繞到沙發後麵給他揉捏著肩頸。
“最近你費心了。”
享受著對方按摩的宋安民微閉雙眼靠在沙發上。
“這兩個孩子放在一起看,還是你教出來的子成更乖一點。”
潘柔用著剛剛好的力度輕輕按著宋安民的頭。
眼裡滿是對宋安民勢在必得。
另一邊的醫院。
因為葛父行動不便。
相應的問詢工作都是在醫院進行的。
警官將一張照片遞給葛父,“這個人你認識嗎?”
上麵的麵孔十分陌生,葛父搖了搖頭。
警官們相視一眼,他的表情不像是演的,大概率是真的不認識照片裡的這個人。
“他就是給你發信息的那個人。”
葛父的情緒恰到好處的激動起來,“就是宋家人,他是宋家人!”
“他和宋家沒有關係。”
說著警官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也是這個案件難辦的地方,宋氏集團律師堅持聲稱葛父在自導自演,主張葛父賠償宋氏集團因此受到的名譽損失費用。
而根據ip,這個發信息的人也被他們查到了。
可惜,對方既不是宋氏集團的員工。
也不是葛父家的熟人。
隻是一個嗜酒成性的爛酒鬼。
橡子街出事那天,他也在現場,但是並沒有在出事的地帶。
可是事後,主張到宋氏集團要賠償的,就數他鬨得最歡。
他想繼續把橡子街事件鬨大,瞄準葛父發了這條消息過去,也很合理。
一切都很合邏輯,隻有宋氏集團不認這個結果。
酒鬼早就是老賴。
給他抓起來判刑或者賠償,都榨不出來一分錢。
但是宋氏集團這次的巨額損失,不可能沒人擔責!
不管是酒鬼還是葛父都擋了宋氏集團的道。
他們絕對不會讓這件事這麼輕而易舉的過去。
“葛先生怎麼能證明你和這個人沒有關係?”律師插進話來。
葛父茫然,“你要是讓我證明和一個人有關係我能證明,沒關係這讓人咋證明嘛!”
葛父點了點自己的胸脯。
“我是受害人呀,從頭到尾我都是受害人呀!”
他的眼圈瞬間紅了起來,“我女兒現在就在四院的停屍間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