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女帝給準備的驚喜!(1 / 2)

承天門之外坊市上老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說著剛剛看到的就在皇城半空上看到的事兒...

有路人簇擁而來,爭相發問怎麼了,這兒就圍了這麼多人,甚至還有人都做出了拜神仙的架勢。

聽到全過程,紛紛訝然,一個個半信半疑,但看著這麼多人人說呢,而且還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可信度可就更高了。

這時候...

那自打婚禮開始之後,攏共也就打開了兩次,關到現在的皇城城門承天門突然打開大開。

所有人定眼看過去,就看到了那些官老爺們一個個走了出來。

百姓們立馬知道,這是婚禮結束了。

但一些人看著那些個官老爺們的表情,其實很想上去問問剛剛是不是真有神仙。

可是也沒人敢上去。

從承天門走出來的官老爺們,不少人喝了個酩酊樣子,但身邊有同僚攙扶,更有車夫在禦道這邊等了一整天,所以出來後立馬就被送上了馬車。

還有不少人雖然沒喝酒,但與同僚告彆之後,也是直接上了馬車離開。

更有大步流星,自行離開的。

八王爺這邊是有馬車過來一直等著的。

這位八王爺也不去跟其他人多囉嗦什麼,甚至寒暄客氣都懶得做,出了承天門看到燕王府馬車後,直接上車離開。

看著這位八王爺急匆匆離開,不少人撇撇嘴,難免低聲竊語幾句。

畢竟今兒個的八王爺,看著可太安生了,甚至可以說過於太平了,完全沒有往日裡那樣子。

尤其是以前,八王爺可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直接離開,而是絕對會拉著許多臣子多聊天會兒。

不過...

雖說很奇怪,但也無人真的會去為了八王爺那邊費多大腦筋。

畢竟今日雖然看起來是陛下與皇後娘娘大婚。

而且期間發生了不少事兒。

其中那漠北南院大王死了的事兒自然是最大的...

但若是推敲起來,那大事兒可就太多了!

……

承天門之外,焉耆國王子跟其師父拜火教護教法王克勒辛在走出承天門踏上禦道的時候...

克勒辛深深鬆了口氣,但是下一秒...

這位止境實力的護教法王卻是突然表情一怔,然後將身邊焉耆國王子護在身後不說,更是轉身臉色凝重的看向朝著他們這邊走來的那高大女子。

原本一直以來輕佻的焉耆國王子克洛什看到這高大女子不由吞咽了下口水,然後低聲說道:“跑...跑嗎?”

克勒辛搖搖頭,那雙綠色雙眸盯著燕雲霄。

燕雲霄很是隨意,來到這兩人身前,沒去看一眼克洛什,而是看著克勒辛問道:“怎麼說?”

克勒辛開口說道:“我會迅速離京。”

說話時,克勒辛雙手交叉在胸口

燕雲霄玩味一笑:“李曦之入了止境沒幾個月,缺個對練的人,你多留兩天,跟他打幾場,搏命那種。而且,我家皇後娘娘的實力,你應該看得清楚,這方麵你算是有點兒研究的,等看完了,打完了,你就可以走了,等回去了跟陸高樓說,他欠我的一筆勾銷,下次見麵,用不著害怕,我不會砍了他。”

說罷,燕雲霄也懶得理財他們,徑直朝著坊市一頭走去。

仿佛從開始這位燕大統領就不是為了他倆來的。

當燕雲霄離開,克洛什深深鬆了口氣。

如果說今日在婚宴上感覺到的皇後娘娘刀意很銳利鋒芒無藏。

那麼這位燕雲霄的刀意,那可就是一個‘霸’字了!

克勒辛十分恭敬的朝著燕雲霄離開背影行了一禮,對於燕雲霄的行為像是習慣了一樣,不敢有絲毫不敬。

很久以前,他們拜火教發生過一次叛亂,並且就在敦煌城之外發生過戰爭,萬人間的大戰。

當時有個喜歡穿紅衣的女子刀客來到了他們年輕教主陸高樓及叛軍首領跟前,一句‘能不能彆在大夏領地這樣鬨,砍了你們!’

正常結果應該是那獨自一人的紅衣女子被人海完全吞噬。

但那天的結果是,叛軍首領死了。

被那女子刀客一刀宰了,而那女子刀客隨後看向他們問了句‘下一個砍你們?’

沒了首領的叛軍,自然不是對手,戰爭也就此結束。

而那女子刀客,騎著駱駝喝著酒也就此離開。

“老師,要聽大統領的話?”克洛什看著克勒辛這樣問道。

克勒辛點點頭:“那個人說出來了,就不是商量,是命令。”

這位焉耆國王子還想說點兒什麼。

可這時候,克勒辛看向了已經來到他們身邊的夏聽雨。

這次...

克勒辛沒行禮,隻是看了眼夏聽雨後,又看了看就在夏聽雨身邊的那兩人。

夏聽雨狐兒眼中露出掃興神色,而後嫵媚一笑:“什麼命令呀~~”

看著焉耆國王子,夏聽雨一臉的好奇。

焉耆國王子克洛什嘿嘿一笑,向後退了一步:“沒什麼沒什麼。殿下沒事兒吧,沒事兒我跟老師可就先走了。”

夏聽雨咯咯一笑,然後雙手抓在自己身後,身子前傾看著克洛什,狐兒眼在街燈的照耀下閃爍著勾人的光芒:“是沒什麼事兒啊,就是來看看把我給出賣了的王子殿下你。”

聞言,克洛什自然是明白之前’皇後娘娘是男子那事兒’時,他故意看這位郡主殿下暗示給大夏女帝被發現,當即尷尬一笑。

但還沒等他說什麼呢...

夏聽雨直起身子,莞爾一笑後說道:“算不了什麼,我們那個陛下就算你不說,她自己都能猜到,她呀,聰明的嘞~~~走了,下次再聚。”

說罷,夏聽雨用帶這些饒疆口音的蜀地方言哼著小曲兒轉身離開。

但是才走了沒兩步,扭頭看向克勒辛說道:“你們家另外那個法王丁放疑現在就在我父王身邊哦。”

說罷,夏聽雨再次哼著曲兒離開。

克勒辛聽到這話,皺了下眉頭,但心裡也是歎了口氣。

……

溫道濟就坐在楊善長的馬車上。

這是得了女帝應允後,他才敢這樣的,否則溫道濟依舊如這些日子來一樣,根本不敢單獨與楊善長見麵。

馬車之上,溫道濟看著不過數年未見,卻已經老成這幅樣子的楊善長,眼中滿是心疼。

楊善長掩了掩身上蓋著的毯子一角,然後看向溫道濟,看到自己這得意門生的表情還有眼神,笑著說道:“我都七十二了,還能跟年輕時候一樣?”

溫道濟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道:“是學生的錯。”

楊善長搖著頭笑了下後說道:“你在流州做的事兒,是利於大夏萬民的大事兒,沒來看我,就是你的錯了?而且,你這次回來,沒來看我是對的,陛下雖然不會說什麼,但朝中現在盯著我的人很多,你不跟我多牽連才是對的,而且要我說,這馬車你也不該上。”

溫道濟不說話,就看著楊善長。

楊善長欣慰一笑,想著如果現在是楊國富或者鄢景卿在這兒,估計又開始多嘴了。

而溫道濟不接話,這就是好的。

楊善長接著說道:“萬允萬當,不如一默。你這次入了京後,也就見了沈悅,其他人都沒多說一句話,就這一點,比國富他們強多了。但是明天...哦,不對,明天陛下不見得會召見我們,後天吧,陛下勤政,後天必定召見你,到時候麵對陛下,就不能沉默了,該說的要全部說了,那些不該說的,想著法兒也要告訴陛下。流州靠著隴右隴西,打仗物資,跟西邊的商路貿易,都要走流州這條路,陛下心裡比任何人都牽掛。”

說到這兒,楊善長沉默了一下,但還是說道:“本不該我多說的,但蜀王的事兒,朱晃這次沒來,你要跟陛下多說說的。”

溫道濟點點頭:“學生都明白,也都準備好了。”

楊善長滿意的看著自己學生,不過想了一下後接著說道:“行了,就在這兒下車吧,你記得把我跟你說了什麼,今夜寫成折子,明日送進宮。”

溫道濟愣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然後想了下後說道:“老師,陛下並非刻薄之人,而且...也不會在意這些。學生送您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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