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裡,卻是懊惱自己怎麼就拿了那本子直接給蘇長安看了!!
就應該打開後,確定無事後再給他啊!!
越想,夏鳳翔越發用力!
實在是越想越羞!
“媳婦兒...”
但也在這時候,夏鳳翔聽到了蘇長安的聲音,扭頭看過去,就看到蘇長安眼角掛著淚。
夏鳳翔愣了一下。
蘇長安微微一笑:“我愛你,所以彆掐了,再掐今晚洞房不了,你又睡不著了。”
夏鳳翔聽到這話,原本看著蘇長安哭了,還想著是不是自己太用了,可是聽到這話...
夏鳳翔馬上皺起眉頭...
再次用力!
“啊~~~”
蘇長安雖然極力忍耐,但終究忍不住輕聲吟了一聲。
夏鳳翔聽到這聲音,愣了一下,但又用力了一下。
而蘇長安這邊:“嗯~~~媳婦兒,彆...就算...啊~~~你,輕點兒,彆這麼大力,啊~~...嗯~~~嗯~”
聽著蘇長安的聲音,夏鳳翔立馬意識到了不對,鬆開手後看了眼周圍,確定沒人看著他們,馬上低聲說道:“你瘋了,這樣叫!又犯病是不是你!”
蘇長安低著頭,哽咽了一下後看著夏鳳翔:“疼啊。”
夏鳳翔翻了個白眼,不想理蘇長安,可是看著蘇長安樣子,夏鳳翔又想笑,然後沒好氣的說道:“坐好,我幫你揉!”
蘇長安吸了下鼻子,確實疼,真不是裝的在,主要是夏鳳翔今天實在用力!
不過...
看著伸手幫自己輕輕揉著的夏鳳翔側臉,蘇長安想了一下後說道:“媳婦兒,保證以後不離開你超過十二時辰...”
聽到這話,夏鳳翔看向蘇長安,才要罵,但看著蘇長安看自己眼神。
夏鳳翔撇過頭,沉默片刻後:“嗯。”
然後,補充了句:“做不到我就把你打入冷宮!!”
蘇長安撇撇嘴,想說句,沒了我你都想死了,我進了冷宮你保準自己跑過來,但想了想,不能說,不然又要嗯嗯啊啊的吟了。
蘇長安跟夏鳳翔這邊,其實不是大家不想看,主要是不敢看啊!
隻是...
牧序這邊突然放棄那位置離開了,倒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不過眾人看牧序的時候,目光自然也是看到了蘇長安跟夏鳳翔兩人剛剛的樣子。
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從他們視角看過去,娘娘好像是在忍耐什麼,而陛下則是一直安撫著,如現在就是在幫著娘娘揉著什麼...
這就難免讓眾人想到,會不會是娘娘病疾犯了,所以才會這樣。
因此不少人有些擔憂。
但這看著娘娘表情舒緩了許多,想著應該是忍耐過去了。
可眾人心裡還是有些心痛,畢竟這一直被病疾所困擾,而且剛剛娘娘樣子顯然也是很痛苦的,這可如何是好啊!
溫哲穀歎了口氣後,看向姚元載問道:“張文靜他真沒辦法?”
姚元載搖搖頭,“問了,說是病症需要慢慢治療,急不得。”
雖然這麼說,但姚元載也是歎了口氣,想到張文靜今日在,也許娘娘也不會這麼痛苦,至少幫忙止痛也行啊,可是張文靜跑去周邊縣城行醫了。
不過就在姚元載很是苦悶的時候,卻是聽到了牧序自言自語的走了過來:“要不得了,不能要了,哎...可惜了那麼好詩詞啊,要不得了。”
不僅僅是姚元載聽到了,一邊的溫哲穀等人全部都聽到了,抬眼看過去,就看到牧序一臉心有餘悸。
姚元載疑惑問道:“說什麼呢...”
聞言,牧序立馬搖頭:“不可不可說。”
這麼說著,牧序心裡那叫一個煩啊,因為按照他對陛下的了解,今天他沒事兒了。
但是明天,後天,以後!
絕對有小鞋等著自己!!
煩!
要打一頓徒弟才行。
這麼想著,牧序左右看過去,發現荀曠不在,立馬問道:“荀曠呢。”
姚元載示意牧序看向左邊的方向:“荀曠把注意打到了娘娘身邊醫官身上。”
牧序聞言,當即扭頭看過去。
就發現在貓貓那邊,不少人都圍著呢,而且還都在問診一樣,這裡邊自己徒弟赫然在其中,而且...
越王也在!
牧序詫異了一下。
溫哲穀先生馬上說道:“說是娘娘剛剛所作詩詞,崔家那位醫官大人身上背著的小挎包裡就有一份全稿。”
牧序愣了一下,然後回頭看向那邊被眾星捧月一樣圍起來的貓貓,然後當即轉頭看向溫哲穀罵道:“你個老東西你早點兒告訴我!”
說罷,牧序馬上朝著貓貓那邊走去。
溫哲穀這稀裡糊塗挨了罵,看著牧序背影就想罵回去,但想了想,搖搖頭,有辱斯文!你牧序是個不要臉的,我還要呢!
一邊坐著的姚元載以及趙軾老夫子紛紛一笑。
而姚元載笑著看向貓貓他們那邊的樣子,不由再次一笑,而後這要收回眼神呢,卻是看到了就在貓貓他們一側的水雲先生,元汝溪,以及蘇婉兒,蘇琳涵他們。
再看過去...
看到夏聽雨拉著夏邀墨,然後一臉憤憤然的看著蘇兆新那個小混蛋,而蘇兆新就站在蘇立恒身前。
之後又看到了溫道濟,李玄策,蘇文清,楊善長幾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
再看楊黨楊國富,鄢景卿在跟張沽他們說著什麼,有些氣惱的同時,眾人卻是又笑了起來。
而且其他人呢...
如番邦們,當下已經完全玩樂起來,載歌載舞的,跟一些官員們聚在一起閒聊。
還有那幾位王爺,雖然八王爺看著有些怪異,但跟其他幾位王爺坐在一起聊天呢。
還有那蜀川來的沈悅,也是跟黎春芳等人聊著天...
還有年輕一代,晏殊,左紹翁他們跟吳興霸一乾武將聊著天。
顧池魚坐在晏殊身邊,不知道說著什麼,晏殊有些尷尬,引來一邊的柳三白等人大笑。
一眼看過來...
蜀王,八王爺,楊黨,還有為了大夏的忠臣們,還有那些個番邦使臣們...
其樂融融!
好一個水乳交融歡喜笑顏的場麵。
如此場麵之下...
有人會覺得暗潮湧動?
這般看著...
姚元載歎了口氣,大夏若真是如此和諧,何愁外敵啊!
今日雖然殺了那南院大王述律安,但接下來呢...
固然知曉漠北蠻子是鐵定會打來的,殺與不殺無兩樣,但...
內憂啊!!
隻是...
姚元載目光看向最上方所坐那二人,輕輕一笑,聖君賢後,大夏,倒也沒什麼可擔憂的!
趙軾看著姚元載神色,扭頭看了一眼,如何能不知曉姚元載在想什麼。
不過,趙軾也不說什麼,隻是皺著眉頭,看了眼那夏聽雨跟沈悅,然後皺眉看向姚元載:“元載,我還是覺得你不該去蜀地,如今局勢,雖然我等讀書人不參與其中,可...可身處漩渦之中,哪兒有不參與就能不參與的道理。”
聞言,姚元載倒是淡然,笑著說道:“本來就答應了吳芳,自然是要做到的,而且,我也有很多年未去過那邊的學院,正好去講學一下。快的話,明年五月我便回來了,到時候你我二人陪著哲穀去他家鄉,陪著他開了那學院。”
溫哲穀跟趙軾聽到,還想勸阻。
但是姚元載卻是一擺手:“莫要再勸。”
聽到這話,溫哲穀跟趙軾紛紛皺眉,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畢竟了解姚元載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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