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棪點頭:“沒問題。你要收回來才尷尬。”
“我像是情商那麼低的人嗎?”魏禾禾不服,“基本的人情世故我還是懂的。”
魏棪點點頭。
“你看,我就說我懂吧。”魏禾禾自我肯定。
“像。”
“?”
“林野就是昨天那個表演的小夥子啊?”魏媽媽聽到,問起魏棪,“你之前說有表演,我還以為是婚慶公司找的人。你怎麼請到他的啊?這得欠小蘇不少人情吧。”
“我之前和他打了賭。”魏棪又解釋一次,“他輸了,就送我婚禮一個節目。”
“可我記得這個小林好像是演電視劇的?我還看過呢。”魏媽媽困惑,“他不是唱歌的吧?”
結果魏棪竟然搖頭:“我也沒想到是他來。”
“啊?”魏禾禾問,“那原來應該是誰來?”
“之前好像是說——”魏棪也有點想不起來,乾脆放棄,“林野跟我們也算認識,要是喊他的話也不用打賭。”
打賭輸了的話,應該送個不好請到的人才算“賭約”嘛。
“不管是誰,都是人家的好意嘛,要好好謝謝他。”魏媽媽還挺滿意,“你彆說,這個小林唱歌真不錯,人長得也很精神,昨天效果搞得蠻好的。”
長輩的心裡,“精神”是比“帥氣”還要高幾番的評價。
“所以你們到底賭了什麼?”魏禾禾抓住重點問。
魏棪聳肩:“他們說我不可能結婚。”
“……”好一會兒,魏禾禾才說,“那你還真是挺自信的。”
魏棪對她示威般抬了抬眉。
魏禾禾看到他身邊的人,好吧,他現在確實贏了。
所以現在——
魏禾禾剛一想到這個念頭,媽媽就開口:“豬豬啊,你哥是現在不用我們煩。我和你爸就操心你了哦。”
“……”她還是不該說話。
好在媽媽說訂的蛋糕快送到酒店門口了,魏禾禾自告奮勇地出去拿。
返回的路上,魏禾禾忽然想到昨晚的荒唐夢,抽空給章言之發了句語音:“我跟你說我昨天做的夢太離譜了!”
對麵回得很快,帶了八卦語氣:“怎麼?做春/夢了?”
“……”
咳。
好友一下子猜到也不是什麼好事。
但她會承認嗎?
她必然不會。
魏禾禾正色:“我做的明明是噩夢,我夢到狗變成人了啊!說好建國以後動物不能成精的呢,多嚇人。”
“是有點。”好友認同。
“對吧。”魏禾禾加強自我說服。
結果好友下一句就是,“那他帥不帥?”
“?”
魏禾禾腦海裡浮現出那張臉。
不得不承認,確實是帥的。
是那種很優越的上鏡臉,現在的臉骨骼感更強,五官也更立體。
……
停。
她怎麼聯想到那個人的。
她夢見的明明是隻狗。
好友又追問:“和你曾經為了他能哐哐撞大牆的‘前夫哥’相比,誰更帥?”
魏禾禾嚴肅鎖了手機。
結果剛一轉身,發現身後有個熟人。
她剛剛外放好友語音,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彆人聽到。
轉念又一想:他聽不聽到有什麼重要。
在她糾結要不要開口說好巧,還是裝作沒看見時,對方先開了口。
“好巧。”
於是魏禾禾隻能硬著頭皮打招呼:“是挺巧的。”
和昨天穿著西裝不同,今天的林野穿的是休閒運動裝。
但他的比例是特彆好的,身材頎長,腰線也高,哪怕運動裝也能穿出雜誌封麵大片的效果。
咳,魏禾禾忽然就想到了今早剛做的夢。
夢裡的那個人不僅臉長得和林野一樣,身材也一模一樣。
尤其是那大長腿、還有那雙手。
夢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