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隻能從根源解決,一網打儘,不放過一條漏網之魚。
李樂隻寫好後,拿著名單走出,將其遞到公孫淼然的麵前。
公孫淼然接過,看到上麵的名字後,詫異了一二,震驚地看向李樂隻,“李道長,這些名字是……”
真是他所想的那樣,這些人都是和礦山一事有瓜葛的人?
李樂隻知曉公孫淼然未儘之言,點點頭,確定對方的想法。
公孫淼然心下一驚,又接受良好,不過是些名字罷了,依李道長的本事真想算也不過是抬手的一瞬,隻是公孫淼然沒想到,這麼重要的東西,李道長居然會交到他的手中,果然他和李道長之間的關係,絕非一般人能比。
公孫淼然小心收好道:“道長放心,這上麵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李樂隻:“嗯。”
有了公孫淼然的保證,李樂隻放下心來,這份名單,公孫淼然既然明白是何,也承諾不會輕易放過,那麼他一定會交到太子的手中。
到了太子手中和到了皇帝手中也沒兩樣了。
公孫淼然帶著這份名單離開,將其交到趙宣的手中,趙宣得知是李樂隻算出來的後,立馬打開一看,看到上麵的名字,同他們所查到的人一一對比,最後竟發現,他們所查到的證據中,居然沒有這位荊姓商人。
能做到這一步的商人,在大梁,在宜州,可沒有一位姓荊,反倒是荊姓,是昭國的大姓。
趙宣麵色沉沉,他帶著這份名單入宮見趙帝,將這份名單
呈上道:“爹,這是李道長算出來的,這位荊姓商人,不在我查到的人中,我懷疑,淮安鐵礦被販賣到了昭國。”
這遠比他們查到的事,還要大。
原本淮安王,他們開采礦山,又同四侯聯絡,不過是想送李王血脈,想謀求從龍之功,而這些人,原本就是李王舊黨,不過是礙於阿翁的麵上,才保全一命,再者,李王一脈,也隻剩下一個兒子,年紀輕輕。
當年因他還在繈褓中,才留了他一命,沒想到讓這些人心底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對於這件事,趙宣也不知該說他們蠢,還是有謀算,若是他的人不知淮安鐵礦一事,若是李道長沒有將他們算出來,等他們成長起來,雖不至於傷筋動骨,但也要費上一番功夫才能鎮壓。
而說其蠢,則是憑著阿翁才能保全一命,現下卻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倒是讓他們找到機會好好清算當年同他爹作對的人。
雖不至於沒收爵位,但也能敲打一番,讓他們安分守己,免得在後麵拖後腿。
隻是趙宣沒想到,這裡麵還和一位荊姓商人的事,也不知這些蠢貨到底販賣了多少礦給昭國,甚至是雪國,越國,虞國。
想到這裡,趙宣微低垂著頭,讓他爹看不見他鐵青的臉色。
趙帝看名單上的名字後,視線在荊姓商人的名字上停留片刻,眼眸醞釀著風暴,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將戴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取下,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後,重重放下發出的聲音,泄露出一絲心中的憤怒。
所幸淮安礦山尚未被這些叛黨搬空,隻是宜州距離昭國隔著豫州,淮安的礦山又是如何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