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華震驚。
他是怎麼知道的?
她什麼也沒說啊?
但白玉堂看起來十分自信,他甚至問既然中午要多一個人吃飯,要不要再添幾道菜。
她能說什麼呢?當然是說“好”了。
於是白玉堂又點了一條魚。
不多時,瞿影扶著樓梯扶手下樓來了,看見桌上擺得整整齊齊的兩條魚,她下樓的步子一頓,仿佛已經預見到這頓飯又是一次漫長的折磨。
瞿影還沒下完樓,展昭就跨過客棧的門檻進來了,他今天穿著紅色的官服,所以很引人注目,其他桌上本來正在吃飯聊天的人都紛紛扭頭看他。
“喲,這不是展大人嗎?真巧啊,你也來這兒吃飯?”白玉堂說著站起身,“不如一起吧。”
白玉堂本來挨著丁月華坐,他起身之後,韓彰也跟著站了起來,瞿影見他們兩個都站了,於是也站了起來。
如此一來,丁兆蕙和丁月華也隻好站了起來。
展昭道:“那就叨擾了。其實不是湊巧,我是專程來找你們的。”
韓彰心想,既然是吃飯的時候來找他們,估計是有什麼急事,便說:“大人儘管說,有我們能幫上忙的,我們一定儘力。”
展昭笑了笑,說:“不是特彆重要的事,大家無需緊張。”
白玉堂道:“既然不是特彆重要,可以邊吃飯邊說吧?”
展昭:“當然。”
白玉堂把自己的位子讓了出來,展昭沒有推辭,坐在了丁月華身邊,白玉堂則繞過韓彰要去坐韓彰旁邊空著的位子。
但丁兆蕙不想和白玉堂坐一起,就繞到了韓彰身邊避開白玉堂,韓彰見狀也開始繞,他們三個人換來換去,最後變成了白玉堂和瞿影坐一起,韓彰和丁兆惠坐一起。
瞿影緊張得臉都白了,本來今天飯桌上有兩條魚,對她來說就是個不小的衝擊,現在白玉堂又坐在她旁邊,她怕是要更加手足無措了。
落座以後,韓彰最先開口問道:“不知大人找我們有什麼事?”
展昭道:“實不相瞞,最近開封城中時常有人提起黃河水泛濫是凶兆的謠言,不知各位可曾聽聞?”
白玉堂:“丁月華前天在茶館聽人說起過。前天我們去開封府就是要說這事的。”
丁月華點點頭:“我昨天已經把這件事告訴展大人了。昨天晚上……”
她忽然想起自己昨晚跟白玉堂說的是自己要在開封府內值守,沒有跟他說實話,就閉了嘴。
丁兆蕙察覺到了不對勁,道:“昨天晚上怎麼了?有人夜闖開封府?你沒受傷吧?”
丁月華:“不是,其實……其實昨天晚上我和展大人去了城外一趟。”
丁兆蕙:“啊?去城外乾嘛?”
丁月華看向展昭,昨晚去城外捉趙三,審問出了孫田是傳播謠言的背後主謀,眼下瞿影的嫌疑尚未洗清,可以把昨晚的事透露給她嗎?
展昭猜出她想問自己什麼,微微點了點頭。
丁兆蕙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丁月華,然後撓了撓頭:“你們這是在打啞謎嗎?我怎麼看不懂啊?”
丁月華說:“昨晚我們在城外捉到一個散播謠言的天師。”
雖然展昭沒有讓她隱瞞,但她覺得瞿影畢竟還沒有排除是暗探的嫌疑,所以就沒說這個天師是受孫田指使的。
“這麼說,你們昨天晚上是抓人去了?”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