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已經進行了簡單的治療和包紮。
此刻的他臉上的表情變得積極的扭曲。
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滔天的怨恨,他的舌頭沒有辦法開口說話,剛剛縫完針。
一雙眼睛裡麵濃鬱的紅血絲彌漫,就如同是得了紅眼病。
周東山更是咬牙切齒:“秦萬裡如果現在想要對付我們,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和他抗衡。”
“計劃還沒有完成,我們沒辦法和黑金財團針鋒相對。”
“黑金財團是本市最大的繳稅大戶,如果事情鬨起來,上麵的人隻會向著他們黑金財團,而我們雖然是生產藥物和安保方麵的工作,但是黑金財團也有物業這一項目的經營。”
“他們隨時都可以轉型來針對我們。”
“至於藥物方麵,他們暫時拿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啊,但如果他們加大投資,想要針對我們,短時間內回去看不出效果,但隻要是有了他們的圍堵。”
“恐怕我們公司將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重新站起來,恐怕難了!”
周奎說不出話,隻能從喉嚨裡麵發出嗚咽的低吼聲。
那意思非常明白。
周東山唯一地歎了口氣,眼中帶著悲傷。
他無奈地說道:“這件事情我絕對不可能就此輕易的善罷甘休,你二叔都是死在了秦萬裡的手上。”
“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呢?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小不忍則亂大謀。”
“現在我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放在公司的發展,等到我們的計劃完成之時,就算是黑金財團也難以和我們抗衡,我們所布局這麼多年,為的就是等待成果的那一刻。”
“不把秦萬裡逼急了,那就是絕對不可能花費龐大的人力物力去建立和我們抗衡的兩大產業。”
“當我們的支柱產業不被人破壞,不管到什麼時候,我們都擁有立於不敗之地的資本。”
“暫時忍一忍吧!”
“搞一些小動作不會傷筋動骨,隻會讓秦萬裡心生厭惡和鄙視。”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在安慰著自己的兒子,也是害怕自己兒子在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尤其是在看到兒子的那些病曆檢查報告。
他恨不得直接把秦萬裡給活吃了。
其實根本就沒辦法,現在秦萬裡甚至都可以說是灰白通吃。
周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他沒有辦法開口說話,立刻拿出了手機在上麵打字,
然後把手機遞給了自己的父親。
周東山看到那些內容,眼神驟然亮起。
“你確定秦萬裡對那個女人還留有餘情?”
“如果真的是這樣,說不定還有回轉的餘地。”
“而且還可以讓那個女人暫時地拖住,秦萬裡主要是給了我們發展的機會,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反超黑金財團,我們布局這麼多年,就差這最後一哆嗦了。”
周奎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相信秦萬裡是絕對不會拋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傷秦萬裡傷的很深,可是到了最後卻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甚至那個女人的父母住院之後,竟然是轉到了仁和醫院。
那可是本地最頂級的醫療醫院。
按照韓家的財力,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去住。
甚至連十天都住不起,就會被趕出來。
現在他們在裡麵已經住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而且大部分時間還是在療養,要知道在仁和醫院最貴的並不是治療而是療養。
一個多月的時間至少得花費幾百萬。
這筆錢除了秦萬裡之外,彆人不可能拿得出來。
周奎早就已經調查過了這件事情。
此時周東山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打著他的目光當中閃爍著寒芒。
或許這件事情可以實施。
此時他的眼睛裡麵閃爍著冷冽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