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名揚忍界的第九天(2 / 2)

可由於三尾的威脅,我們有些慌不擇路,因此上岸的部分位於水之國西北側,直接踏上了鐵之國的國土。

……

當露趾靴踩上皚皚白雪發出吱嘎的聲響的時候,野原琳不可抑製地打了個寒顫。

宇智波帶土抱著雙臂瑟瑟發抖,他的傷已經被我治療好了。

他吐出一口白氣,湊到了野原琳的身邊:“琳,你冷不冷啊……”

這不廢話。

我將雙手揣進羽織的袖管,手又攥住了兩邊的寬大袖擺,防止冷風的灌入。但因為有層厚厚的查克拉外衣倒也不覺得特彆的寒冷。

我湊到止水的身邊:“冷嗎?”

“還好。”他搖搖頭回答。

因為知道今早會在海麵上奔波,他特意多穿了點,隻是因為之前鑽入了海中衣服變得潮濕此時才會覺得有些冷意。

我握住了他的手,嘗試著用自己的查克拉覆蓋他的全身以此來抵禦寒冷的侵襲。

我的方法奏效了。

他原本因寒冷而變得白皙的臉龐再次恢複了血色,於是我又同樣覆蓋住了野原琳,隻是在麵對宇智波帶土滿懷期待的同時又停住了步伐。

“不好意思,我的查克拉隻夠支撐兩個人的量。”

在他滿臉失落的表情下我甩著衣擺回到了止水的身邊。

宇智波止水小聲地湊到我耳邊叨叨:“輝夜你就這樣欺負他嗎?”

這並非是一種指責,隻是對我所作所為表達的無奈。

“哼,誰讓他剛才在治療的時候一直嚷嚷的。”這肯定是報複。

剛把宇智波帶土拖上岸,我們躲在了一塊礁石後方防止海岸邊的人發現我們的蹤影,由宇智波止水、旗木卡卡西、波風水門分彆警惕著雪原和海岸是否會有來人,而我在野原琳的輔助下對宇智波帶土的傷情進行救治,他的傷也許拖不到我們回到營地。不過幸好,我的醫療忍術同樣出色。

但是為什麼,在野原琳麵前就安安靜靜的宇智波帶土在我手下就像殺豬一樣,我哪點用力了?

這可真是把我氣得不輕。

我的憤怒在野原琳和宇智波止水的安撫下好不容易得到了短暫的平息,但這家夥還想從我手上討得任何好處那就是不可能的!

“沒想到輝夜意外的有孩子氣啊。”野原琳湊到了我的身邊挽住了我的手腕,相較於第一麵覺得高傲到不可侵犯的冷漠,如今麵前的少女更有人情味一點。

我抽了抽手,沒能抽掉,於是便任由她抱著,“什麼叫做孩子氣?”這隻能算是醫生的任性吧。

就在這時,波風水門帶著旗木卡卡西飛奔而來,他們是去探索道路的。

茫茫雪原之上,我們很難找到方向,而若以雷雲彙聚那也過於明顯了一點。不過他們這次回來也算是帶了個可喜的消息。

“呼——”旗木卡卡西長籲一口氣,經過一段時間的奔跑,沸騰的血液驅散了因大雪帶來的寒冷,他此時就像是個暖爐,散發著灼灼熱氣,“我們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座森林,森林旁有個小村子。”

鐵之國是以鐵具、武士等聞名的中立國,隻要各國還有求於他們的供給,一般是不會向這些中立國開戰的,同時也降低了我們在此處被埋伏的可能性。

隨著此時太陽的西沉,我們很難在月色下的雪原上進軍,在經過短暫地商討決定前往那座小村子進行修整。

小村子離我們這裡不遠,朝西南方行進數十公裡便能抵達。

天色日漸昏沉,天空中甚至飄起了雪花,這時我們才看見了那透著窗映照在外的橙黃色燈光。

小村子裡安安靜靜的,但仔細側耳傾聽還能聽見門裡人小聲的交談聲。

他們在討論著我們的突如其來,又在擔心我們是否會傷害他們,更有甚者已經開始準備行李從後門潛逃。

麵對這樣的恐懼,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我們也無法去解釋我們不會傷害他們這個事實,因為麵對不信任,不管說再多也是沒用的。

一言不發的波風水門帶著同樣沉默的我們隨意找了間柴火屋鑽了進去,這裡既離那些村民的屋子比較遠,同時也有一定的遮蔽功能。

波風水門抽了幾根村民的木柴,在一個角落用火遁生了一從柴火,汲取著稀薄的暖意打算度過這個寒冷的夜晚。

我們團團湊在了一起,而我則靠在了宇智波止水的肩膀上。

“你們問清楚我們現在處於哪個方向了嗎?”

波風水門從懷裡掏出了一張地圖,他指著其中的一個點:“我們現在大概位於這個地方,隻需要再向南行進就可以抵達營地了。”

為此我們將抓緊時間輪流休息,等風雪一停就立即出發。

我和止水的排班在第二波,於是我乾脆利落卷著羽織直接入睡保持體力。

……

當我醒來的時候,木材已經被人加過,此時正散發著溫暖的熱意,火星劈啪的作響把我吵醒,然而睜眼一看,原本是宇智波止水所呆著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了。

我伸手摸了摸一旁的溫度,在這冰天雪地裡還有些暖意,說明人沒有走太久。

困倦的眉眼一下變得清醒,我起身走到門邊,又回頭望了眼淺眠的波風水門,輕手輕腳推開一條門縫鑽了出去。

宇智波止水卷著一條不知從那兒順來的毛毯坐在房頂,此時風雪已經變小,但仍然在下。

我小心翼翼地翻身上了房頂,止水看見我順勢張開了懷抱,我一下鑽了進去,他又用毛毯將我們兩人裹在了一起保持溫暖。

微微昂起腦袋就能看見止水光潔的下顎線,他此時正抬著頭望著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圓潤的貓眼此時都有些萎靡。

“止水,怎麼了嗎?”我輕輕扯了扯他的衣擺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他自然不會對我隱瞞什麼:“我隻是在想,我們的戰鬥真的有意義嗎?明明那群平民那麼懼怕我們。”

“第一,我們是為了火之國而站,有沒有意義你得看火之國的平民。第二,他們不知道我們的來意也沒有能力反抗忍者的殺戮,自然會害怕,你要知道隻需要一個火遁就可以把這種村莊掩埋了。”我稍稍停頓了一下讓他消化,“其次,忍者也分好的壞的,平民自然也一樣,有的人害怕我們擁有利器,而有的人會加以利用,我們無法做到全部概括,那隻能總結眼前的經驗。”雖然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忍界的戰爭對於平民的傷害是最大的,有很大一部分忍者趁著戰亂去襲擊平民以此來滿足自己的殺欲。

這種人,我看見一次殺一次。

宇智波止水再次沉默不語。

“沒事。”我從毛毯裡伸出手揉揉他毛茸茸的腦袋,“你隻需要堅持你自己的正義就好,剩下的就交給我吧。”畢竟,我曾經為兩個混蛋高中生做過不少諸如此類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做得多了也就得心應手的多。不過也就願意為了他這麼做,若是像下麵那個宇智波,我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說。

我又打了個哈欠,眼角溢出的淚珠在這冰冷的空氣裡很快凝結成了冰珠。

雪已經停了,我們也該繼續上路。

我們於次日的清晨才回到了營地。

雖然營地濕漉漉的感覺很不好受,但那熟悉的輪廓依舊令人感到十分親切。

波風水門前去彙報工作,關於為何我們這麼遲地回到營地,但遇見忍刀七人眾裡的五人和三尾已經足夠打消平田隊長的憤怒了。

然而等待我們的不僅僅是波風水門,還有一紙調令。

我和止水將被即刻調往土之國戰場。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