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桑,要不要感冒藥呀,我父母當時聽我要來水之國這種經常下雨的濕寒地區特意塞了幾瓶感冒藥給我。”野原琳坐在我的床邊,透過層層疊疊的被褥看見了被包裹在裡麵的我。
“沒事,隻是一冷一熱導致的罷了,睡一覺明天就好了。”我拒絕了她的好意,向後一倒連著被褥一同倒在了床鋪上,隨著床架發出了一聲吱呀的哀鳴,我陷入了一陣昏沉的睡意。
我打了個哈欠:“快睡吧,明天還有任務呢。”
……
第二天一早,我被止水喊醒,天還未亮,我們就不得不出發前去執行一個探索任務。
正因為天還未亮,漆黑到不見五指的夜色是我們的保護罩。我們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跋涉後停在了一片海灘前,海浪拍打著沙礫,隨著浪潮聲的歎息我們踏上了一望無際的大海。
我利用飛雷神之術在天空中作為隊友的眼睛觀察著遠方的一切,他們則隨著波濤起起伏伏。
也不知道我們奔跑了多久,才看見了一片島嶼。
我們在島嶼上稍作停留,這個島不大,因此也沒有探索的價值。
波風水門從懷裡掏出一張地圖,在其中的一個黑點上打了個叉。
緊接著我們再次啟航去尋找下一個島嶼。
隨著任務的推進,我們排除了大大小小數十個島嶼,而此時天也近乎蒙蒙亮了。
“可以了,返航吧。”波風水門看了下天色後做出了判斷,天色一亮我們便很容易被霧忍發現。
由於隊伍整體水平較高,所以我們越發深入,如今可以說已經是深入到敵人的內側,因此可以說一旦被發現那必將會遭到對方的全力追殺。
“是。”
簡單做了下規整,我不再需要翱翔於天際充當隊友的眼睛——那在白天也過於顯眼了點,我被劃分到對於的邊側作為防護,而野原琳被我們包圍在中間。
根據地圖選擇了一條最近也是最為便捷的路線通往營地,此時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趁著霧忍還未發現爭分奪秒地回去彙報工作。
可按常理說,這種任務可不會讓我們中規中矩地完成。
隨著海岸線進入視野,同樣能感覺到五個不同查克拉朝我們襲來,一個從天而降,三個左右後方包抄,還有一個……
我一把拽住身旁野原琳的手腕將其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抱,隨後一腳踹向前方,將那個打算從水下突襲的忍者踹斷了手腕。
這五個人中,其中兩個是熟麵孔,無梨甚八和栗霰串丸,另外三個分彆是斷刀·斬首大刀、大刀·鮫肌以及鈍刀·兜割。
真是榮幸啊,忍刀七人眾來了五個。
我整了整腰間的大太刀,將野原琳護在了身後,開口就是嘲諷:“斷了隻手的爆刀居然還沒死嗎?真是稀奇。”按照霧隱村那種殘忍且實力為上的忍村,無梨甚八還能活著的確是罕見。
“哈,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哪有那麼弱啊。”以無梨甚八的脾氣,這麼一激火氣果斷就上來了,真不愧是爆刀的所有者。
“彆上這種愚蠢的當。”通草野餌人——鈍刀·兜割的所有者,他的脾氣正如他的刀一般沉穩。
“那又如何!”無梨甚八一個瞪眼掃了一遍通草野餌人,若非是水影大人的命令,他才不願意和這種人來執行任務,“我可是要報當時的仇!”他又把目光投向了我,像淬了毒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
我沒管他們鬨內杠,餘光瞥了眼波風水門,又同宇智波止水進行了簡單的眼神交流就已經把目標分配完畢。
由於先前我已經同無梨甚八和栗霰串丸這對搭檔交過手,所以這回還是由我來對戰他們二人,波風水門和旗木卡卡西對戰斷刀·斬首大刀和大刀·鮫肌,宇智波帶土和野原琳對戰鈍刀·兜割,而宇智波止水則利用幻術從旁輔助。
我再次做了一個居合起手式,隨著轟雷一閃,劈開了水層,將這小小的戰場劃分成了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