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浪潮裹挾著一股炙熱的高溫鋪天蓋地地朝他們湧來,滾燙的溫度似乎要把皮膚、骨骼,乃至一切都熔化殆儘。
那是以假亂真的幻術,可實際上若非他們本身看見那三勾玉寫輪眼已經有些心神不定,就憑宇智波止水現在的幻術實力也沒法造成這種結果。
宇智波止水看著這一個小隊陷入了慌亂無措,他迅速拿起手裡劍一下一下解決了他們。
“可惡!”這邊的岩忍被我絆住了手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隊友喪命,隨即又憤恨地看著眼前的我,似乎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到了我的身上,“要不是你們!要不是你們!”
這又關我們什麼事呢?我們接了護送任務,你們接了刺殺任務,實力不濟導致全軍覆沒也是你們的選擇。
“哎——”我輕飄飄歎了口氣。
這個岩忍再也沒有可以交戰的意義了,他像是無頭蒼蠅一般胡亂出著招,而這些都被我利用飛雷神之術一一躲了過去。
這是最後的一招了。
滿天的月色此時至高空落下,伴隨著驚雷般的轟鳴一響,電流隨著身軀的快速移動而流竄著,可我已經完成了出刀-納刀的動作,將流螢似的月色收入刀鞘中。
而那名岩忍最後所看見的,就是這美麗的光月。
他的瞳孔來不及放大,甚至連疼痛都無法感知,就已陷入了黑暗。
這邊的小插曲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也得感謝止水,他那聲勢浩大的火球將絕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那裡,因而沒人注意這裡的小打小鬨。
我可還不想惹到一些大人物的注意,安靜當自己的隱形人就得了。
不過很顯然,就以宇智波止水目前的實力來看,也很難不被某些人注意到。
交戰仍在繼續,我這邊解決了敵人還需要去支援隊友。
身為上忍的中野隊長,他所要麵對的敵人更強也更為老道。
僅僅幾個交手,他就明白了對麵的岩忍是個硬茬。
可中野好歹也是木葉村中憑借著自身實力成為上忍的,雖然指揮能力略有欠缺,但對敵經驗不遑多讓。
中野隊長同地方陣營中唯一一位上忍你來我往交戰不休,而我們也並非全部都落得上成,也有幾個同伴實力不濟差點被敵人擊殺。
我一腳將隊伍中除我之外的那名醫療忍者踹飛,自己抬手抽刀接下了那一道風刃。
對方是一名揮舞著鐵扇的女忍,利用扇麵上的幾道陣符加強自己的風係忍術。
隻見她手腕翻轉握緊了扇子,對著我的方向那麼一揮,眨眼間就出現了一道龍卷風。
不過這龍卷風比起當初千手白晝訓練我的時候施展出來的要弱的多,這是質的差距。
我連躲的心思都沒有,身體微微下蹲穩住重心,整個人又向左側偏移,右手撫上刀柄,又是一發極其迅速的居合,將整個龍卷風一斬為二。
被劈開的龍卷風霎時因這刀勢化為了兩縷徐徐的清風,可刀勢依舊不減,直直衝著女忍鋪麵而去。
女忍當機立斷放棄了自己居高的好位置,一個側滾躲開了這道劍氣。
她略有後怕地看了看自己的身側,那裡因為這附著著查克拉的劍氣已經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縫。
我哪裡會給對方喘息的機會,這無疑是給自己添麻煩。
再接再厲欺身而上,對付這種擅長遠攻的敵人,近戰才是最為銳利的武器。
接踵而至的刀光劍影織構成一張大網,伴隨著捆紮在刀刃上的查克拉絲線,隨著我的舞動纏繞住那名女忍的脖頸。
她赫赫了兩聲,可被束縛住的喉嚨無法出聲。
為了呼吸,她一隻手拚命拉扯住脖子上看不見的絲線,另一隻手胡亂揮舞著扇子。
手指被纖細銳利的絲線割裂得鮮血淋漓,饒是如此也不能為她的死亡爭取到一點生機。
“惠美!”旁邊的一個忍者喊出了她的名字。
女忍的眼中瞬間迸發了一種我無法理解的光芒。
“土遁·土龍彈!”
碩大的龍頭朝我衝來,張開了大嘴試圖把我一口吞下。
我一個後撤步,躲開了這條土龍,隨後再接一個居合送這對戀人齊齊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