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成為忍者的第二天(2 / 2)

寫輪眼的三勾玉在眼眶中飛速旋轉,伴隨著敵人的驚呼宇智波止水飛速結印:“火遁·鳳仙火之術。”

似飛彈一般的火焰散射入敵人中,借此將他們的陣型短暫地打亂,我方忍者趁機突入試圖進一步分散以期來一場逐個擊敗的戰鬥。

我左手抽出了半截太刀反手抵住了對方劈來的短刃,又一腳踹中了他的腹部在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個飛踢把人踹遠。

那邊的宇智波止水已經陷入了多方的圍攻,隻是因為他是個年幼的宇智波,便想先發製人把他扼製在萌芽中。

我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被踹飛的敵人轟隆跌進了岩石堆中,將那些本應堅固的岩石砸了個粉碎。

這劇烈的聲響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那驚駭的目光下,我猶如炮彈一樣腿下一蹬,利用這反向衝力直接衝入包圍著止水的人群。

“沒事嗎?”我用餘光上下掃視了一番。

“沒有什麼大礙。”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這是剛才一個不察挨上的傷。

沒有繼續廢話,我乾脆收了刀,將查克拉集中在自己的四肢上,幾個閃身突入人群。

我既是以力量見長的忍者,也點了速度的技能點。

就算這些敵忍能夠直麵躲開我的拳風,可止水的手裡劍上也刻著飛雷神之術的術式。

利用搭檔間的默契,我在他擲出的手裡劍上飛來飛去,又出其不意地一拳砸向那些敵對忍者。

靠這一招我一連解決了三四個,到了第五個卻是個硬茬子。

可能是自己的同伴都被解決的份,這個忍者雙目充血怒氣橫生。

“土遁·土流壁!”

先是一道土牆抵擋住我的拳頭,又在我腳下升起一道土牆把我頂向空中,利用這間隙一個龍頭朝我襲來。

“土遁·土龍彈!”

接連的幾個B級忍術讓我生了一絲想要對戰的興趣。

我故意站著沒動吃下了那擊土龍彈。

出乎意料的是,他已經到了強弩之末,這土龍彈甚至不能突破我的查克拉外衣。

我一拳擊碎了想要把我吞吃入腹的龍頭,甩了甩手上的土粒,不屑道:“就這?”

“啊啊——”他發出一聲怒號,不顧自己根本就無法再提取的查克拉,徒勞地朝我重來。

隨後被一刀割喉。

鮮血湧出,我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噴濺而出的血珠,在對方憤恨卻逐漸黯淡的目光中一個跳躍回到了止水的身邊。

我沒去管那個敵忍。

自從升上中忍開始解除一些追擊護衛任務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免不了要經曆這種事情。並沒有什麼可勉強的,這個世界便是如此的殘酷,你不殺其他人那麼你就會被殺死。雖然在最初的那一刻還是有些抗拒,可真當下手了又是另一種冷靜。

也許我天生就適合做個忍者也說不定。

可我也是個有原則的忍者。

我並非不會將刀尖對準老弱婦孺,但隻要他們對我沒殺意,我也不會對他們如何。更何況在戰鬥中我也有意無意避開了普通人生活的城鎮,力儘將戰場挪向荒無人煙的郊區。

也許是這一波前來襲擊的忍者實力不濟的原因,這一個小規模的交戰很快便結束了。

領隊的中野前輩指揮眾人把屍體堆積在同一處,隨後又喚來一個中忍使用封印術將其封印在卷軸內。

“這人我認得他。”中野踹了踹其中的一具屍體,略有些唏噓,“上次見到還是在一年前的火之國北部。”當時的短暫交手已經讓他記住了對方的套路,隻可惜那時經曆了任務的長途跋涉沒能擊敗對方,不過好歹現在已經成了自己的手下亡魂,“這人單獨放一個卷軸。”好歹也是這批人裡唯一實力出挑的,估計有些大用場。

我同隊伍裡另一位醫療忍者一起給隊友們檢查,我為主她為輔,畢竟論醫療忍術,在場的所有人都比不過我這個千手綱手親傳弟子來得精湛。

幸好,大多數人都沒有什麼重傷,一些傷口僅僅是掌仙術就能恢複得了,而被護衛們團團圍住的“田中太郎”更是連皮都沒破一個。

我瞥了眼沉默的馬車,能感受到那個戰戰兢兢地身軀此刻正縮在角落打著哆嗦。

“需要我給田中大人檢查一下嗎?”我揮動著指尖那熒綠色的查克拉團。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因為本命是佐助所以打字打快了!這個可惡的輸入法默認z開頭都是佐助了呢(冷漠)

如果有蟲歡迎來抓!等下周上榜的時候進行一個雙更道歉——(土下座)

雖然作者已經存稿箱即將見底(悲泣.jpg),但是我會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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