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有種脫離整個郭嘉管理,還毫不掩飾的架勢。
“非禪院者,非術士,非術士者,非人。”*這種話都出現了,如果政客們還在忍耐。
要麼,他們在醞釀什麼大招,要麼,他們根本就沒辦法潛入。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放任那些愚蠢,古老,腐朽的舊勢力。
舊的事物終將被新的事物所替代,雖然現在的政客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至少不是腐朽的東西。
所以明天的伏瀨紀準備去找“父親”聊一聊,關於咒術界的事情,正好她離開“家”也有一段時間了,總該回去看看。
雖然逃出來的時候打傷了人,但是之後“父親”為了名聲不還是又找了森鷗外了嗎。
那麼這次回去,隻要不妨礙,或者說是能夠給“父親”提供更好的談資,再次提升位置的利益,就不用有什麼顧慮。
更何況,母親也應該想“源由紀”了,去看看她,那個菟絲花一樣,溫柔,美麗,脆弱的女人。
記憶裡,柔弱的母親,唯一一次去麵對困境還是因為女兒。
真是個好母親。
“誒,明天要回家一趟了,作之助,明天工作加油啊!”
等到港口派來的人帶走那個放火的男人之後,伏瀨紀揮手向織田作之助告彆。
她明天要回家去見“父母”,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
織田作之助感覺伏瀨紀好像突然就湧起了一股鬥誌,從一開始不知原因的慌張沮喪,到後來看到店鋪心情恢複,再到吃到好吃的食物的快樂,現在又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燃起了鬥誌。
還真是個小孩子,心情變化得如此多。
雖然織田作之助沒有比伏瀨紀大上幾歲,但是依舊在心裡感歎著伏瀨紀的幼稚。
伏瀨紀聽不到,聽到了也不會反駁。她很樂於成為一個孩子,因為孩子對於痛苦的理解是最單純的。
就像現在,誰想找她麻煩,就要做好被她找出來,乾掉的準備,簡單直白。
對此,她信心滿滿。
滿滿的信心,在伏瀨紀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徹底消失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要以什麼身份,去麵對“父親”,她是否要暴露自己現在依舊是兩種能力。
思考片刻,她決定不告訴“父親”這件事,她和扮演她的咒靈小姐一起去,以兩個人的身份來和“父親”討論一下,關於咒術界的滲透問題。
在伏瀨紀這幾天收集的各種關於咒術界的情報來看,那群守舊的老家夥們居然最害怕的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孩。
五條悟,作為擁有六眼和無下限術式的天才,在那群老舊的掌權者眼裡,成為了一種威脅,不受控的話他們甚至動了殺念。
還有一些擁有新型術式的術師,被排擠,或者因為不夠聽從安排而被引導著去處理,不應該是自己等級的咒靈而死亡。
這些陰暗的東西,在伏瀨紀搜羅的各種信息裡逐漸分析出來的真相。
然後她突然就想到了夏油傑,沉吟片刻,覺得還是不和對方說這些了。
她自己的術式,在這群老家夥的眼裡有足夠的利益,想要控製五條悟,能夠破除對方術式的術式必然是上上選。
至於那些老家夥們要怎麼控製這個能力,就不得而知了,最好是用權力來誘惑她。
不過一開始可能會用暴力吧,伏瀨紀從零零碎碎的信息裡,基本上就能推測出,咒術界高層腐敗無能的樣子。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是不行,不知道那群人抗不抗揍?
隻要不是禪院甚爾那個水平的,她就沒問題,直接橫掃。
想法是想法,還是要去親眼看看,不過為了迷惑一些人,伏瀨紀打算用男體,以紀安的身份進入咒術界。
偽造身份的事情,已經扔給了擂缽街上的人,這種事情他們已經做得很熟練了,至於會不會太假。
“父親”不會在意,那群老家夥也不會在意。
隻要能力在就夠了。
“伏瀨紀”模樣的咒靈小姐,帶著現在是紀安模樣的伏瀨紀,等來了源家的車。
“源由紀小姐。”司機一個九十度鞠躬,打開車門,請伏瀨紀上車,伏瀨紀和咒靈小姐一起側身躲開。
咒靈小姐和伏瀨紀坐在車的後排,雙雙閉上了眼睛,在心裡溝通今天需要做的所有事情。
咒靈小姐會完全按照伏瀨紀的安排進行,而最終結果要讓“紀安”這個人,以個人咒術師的身份,進入咒術界。
成為高中生也好,成為權力者也好,她都將在未來提供給源氏足夠的咒術界管理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