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彆看真靈界的強者多如牛毛,但那是建立在龐大的修士基數上的。
一位兩百前的天才,就能走到彆人需要花上八、九百年,才能走到的終點,這樣的話語,若沒有親眼所見的話,誰人會信?
要知道,自古以來,修行的難度就很難,隻不過是真靈界的靈氣熾盛,修士眾多,才給了外界眾生一種修行簡單的錯覺。
對一個普通的修士來說,能湊齊購買的功法經文的靈晶,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何況後麵的修行,更是需要消耗大量的修行資源。
正常情況下,一位普通修士若無一點兒機緣傍身的話,想突破到金丹期都很難,更遑論之後的境界了。
“一群井底之蛙,何等可笑!”
三樓廂房,那道稚嫩的聲音再次傳出,言語中滿是不屑。
“閣下到底是何人?可敢現身一論?”
被人指著鼻子罵,樓下眾修的臉色自然很是不好看。
“穀天宇!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那位前輩之孫!”
“這下子,你們說我有沒有資格評論?”
三樓的廂房大開,從中走出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其雙目蘊藏靈光,有符文若隱若現,小小的年紀便給人一種迫人的氣勢。
少年的外貌非常俊秀,甚至帶有一點兒陰柔,一襲白衣,若翩翩美少年。
他的臉上滿是傲然,雖然看不起樓下的眾修,但他們誇讚的是他的爺爺,自然也感到與有榮焉。
很多人見這少年的衣著光鮮,氣度不凡,心中都為之一緊,知曉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嫡族,遂全都低下了頭顱,不敢與之直視。
‘滋!’
此時,洛言這一桌則完全不受周圍氣氛的影響,他一杯又一杯的喝著濁酒,仲寧也在小口的吃著菜,兩人都沒有半點兒緊張的情緒。
仲寧甚至還因為海魚片的韌勁兒,非常的難以下口,進而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
不遠處,也有少部分的修士不買這賬,一人的冷笑聲傳出:
“我道是誰?原來是穀陽焱的孫子!”
“那你可曾聽說過,你那位爺爺之所以能拜入五行仙宗,歸根究底便是在於頂替了彆人的身份.”
“不知道這一點,你爺爺有沒有告訴過你啊.”
這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看起來很是神秘,道袍還能阻斷外人神識的探查。
他很神秘,一句話便引來眾修的沉寂,無數道視線瞥了過來。
“你找死,竟敢辱我爺爺?”
此時,穀天宇的殺氣衝霄,爆喝聲回蕩在整個酒樓,連桌子都在震顫。
若非他的年歲還小,實力也不過才煉氣後期,不然的話,他此刻一定衝了出去,要將那人給砍成八段。
“哦?急了?我難道說的不是實話?”
“原本那個拜入五行宗的名額,乃是另一位少年天才所有,可惜最後卻被你們穀家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來了一個李代桃僵.”
“甚至那人也差點兒死在了你們穀家的手上.”
此話,瞬間引起酒樓中人的矚目,有上了年紀的老人更是臉色一變,看了一眼酒樓大門,就欲悄悄溜走。
畢竟像這樣的驚天內幕,又豈是他們可以聽到的?
可惜,當那黑衣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酒樓門口就出現了一個麵無表情的灰衣老仆,那些欲趁機離開的人,瞬間被擋了回去。
“閣下如此說我家老祖的壞話,未免也太不把我穀家放在眼裡了吧?”
灰衣老仆走了進來,語氣沙啞的質問道。
他雖然弓腰駝背,年邁不堪,但身上的靈蘊卻很熾盛,威懾酒樓內的眾修。
“哼,難
道不是嗎?”
“你們買通了五行仙宗的弟子,然後將那位少年天才的名額取而代之.我有一句假言嗎?”
全身隱藏在黑袍中的人影回應道,此時的他針鋒相對,毫不退讓。
旁邊的人聽聞,全都被嚇傻了,一個個低著頭,滿臉苦澀。
他們不過是過來用膳,並吹吹牛打發時間而已,可真沒想探聽如此勁爆的消息啊。
這下好了,估計他們自己都會被搭進去.
“看來閣下是準備誠心挑我穀家的事了?”灰衣老仆森然道。
“既然你穀家敢做出這樣的事來,就不興旁人議論?”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彆說是你們穀家了,就連那五行仙宗的人,恐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也不會跟你們這樣的人同流合汙!”
此話說出來的瞬間,酒樓內的眾修瞬間作鳥獸散,縮到了一旁,用膳的大堂陡然一空。
包括那位穀家老仆在內,全都臉色大變。
那可是五行仙宗啊,這人怎麼敢胡亂議論的?
聽到這樣的話,洛言也往黑衣人所在的方位看過來,那層足以抵擋化神境修士神識的道袍,在他的麵前如同紙糊一般,瞬間被洞穿。
裡麵是一位長相極為出眾的女子,眸子如水晶一般燦爛,身姿曼妙,姿態優雅。
她的身軀隱隱放光,一縷一縷的星光交織,好似一顆璀璨的流星,在綻放神華。
“大周天星辰門的氣息”
僅僅是一眼,洛言便看出了這位黑袍女子的來曆,並從先前的那些話語中推斷,對方此次應該是為尋仇而來。
大周天星辰門這個宗門,洛言和這一教的弟子打過幾次照麵,但並未真正交過手。
不過那一教的勢力也很強大,甚至是不輸於五行宗!
因此,這一次的麻煩,恐怕不那麼簡單,估計會掀起一場大波瀾。
不過這也不關洛言的事情,他並沒有多管閒事的想法。
“閣下說出如此驚人之言,今日怕是留你不得了!”灰衣老仆冷聲道。
“不不不,我對你這樣的老狗沒有絲毫興趣,讓穀陽焱出來吧,我父親在找他,準備和他了結當年之事!”
“我知道的,他此刻已經回到了這座島上”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