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給李炎打了一個電話,廳裡因為崔警監抓回來的人現在亂作一團。廳長那邊的意思是壓下去,沒收繳獲的資金和贓物。崔警監則堅持追查到底,用老警察的話來說,廳長現在成天焦頭爛額的。
焦頭爛額的原因老警察沒說,但是李炎知道,應該是提供違禁藥銷售場所的那些勢力和廳長打了招呼。至於崔警監和廳長對著乾,據說是他阿爸的意思,但是老警察按照經驗判斷,崔警監在狐假虎威,他家裡不應該支持這件事,或者至少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現在就卡在這裡,廳長用擔心崔警監入行時間太少,經驗不足為由暫時拖住了這件事。老警察覺得廳長沒有好心眼,他估計廳長在逼著崔警監下類似戰書之類的承諾。這樣的話,前期功勞能撈到手不說,後期出了問題,還有人背鍋。
有些事是不能急的,儘管李炎想親自告訴崔君直應該怎麼應對廳長,可這個時候,任何輕舉妄動都有可能引發一係列反應。而且,在知道自己過往身份以後,崔君直的心裡到底怎麼看待自己,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結果。
放下電話。李炎看看金智妍,她果然帶著耳機。可李炎還是有些小小的後悔,自己不應該當著她的麵接電話。
“記住不要把我的事說出去,要不然可能給你帶來非常大的麻煩,甚至可能會影響到你的全家。我不是開玩笑,你們家人的命根本不值錢。”
說完,李炎站起身決定回臥室躺著去,和一個女孩在客廳就這麼待著,李炎不習慣,尤其當女孩在學習的時候,尤其她把胸部放在茶幾上學習的時候。
早上起床照常上班,沒有早餐吃,估計女孩有早課。李炎在路邊隨便買了一份漢堡拿著走進安保室。
“鐘銘,來這麼早?咦,脖子怎麼了?我看看。”
鐘銘的脖子上有兩條紅印子,李炎很敏銳的看到了。也不管鐘銘往後掙脫的反抗,拉著鐘銘的手臂到眼前仔細看了看。然後李炎笑著說道,
“這是你可愛老實的老婆撓的?”
“不是。”
鐘銘說不是,可是安保室所有人都在笑。李炎拿出手機對著鐘銘的脖子拍了張照片,展示給鐘銘看,
“不如你說說,這是怎麼造成的?”
“我老婆撓的。”
鐘銘看看照片,乾脆坦白了。李炎沒有問是因為什麼,隻是覺得很開心。果然,快樂是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
“今天鐘銘不能跑外勤了,那就跟電視台和電台的行程,小文,你負責外勤分配,一直到鐘銘的脖子看不出痕跡。各位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李炎咬著漢堡看了一遍行程單,沒什麼特殊的。李炎現在喜歡把保鏢任務交給下屬,自己去當紅貝貝的司機,這無疑是多了一份保鏢的收入,至於司機那邊少了一份收入,又不是自己兄弟管他們呐。
“都聽部長的!”
回答還有挺整齊,李炎看看鬱悶的鐘銘,突然開口說道,
“都被撓了脖子,愛心便當也沒了吧。”
“有。”
“我不信。”
鐘銘有些急,眼看著外勤分配的活落在小文身上,鐘銘覺得應該證實一下能力,於是大聲的說道,
“哼,早上跪在我麵前求我拿著的。我根本就不想吃。老子還用她照顧?”
“那行,愛心便當我就拿走了。小文,用點心。”
怎麼安慰痛苦的鐘銘,那就是拿走他的愛心便當讓他更痛苦,這樣他就不覺得被撓是一件痛苦的事。李炎覺得自己做得很有道理,所以拿走愛心便當的手一點都不猶豫。
鐘銘很硬氣,哪怕眼裡的憋屈都要化成實質了,也沒有開口阻止李炎。看著李炎從安保室消失,又聽見小文嘚瑟的拿著行程單安排外勤工作,鐘銘決定今晚和老婆好好談一談,要是不能平心靜氣的談,那就跪坐著和她談,誰讓自己喝醉酒摟了彆人的老婆呐。
“今天怎麼這麼有空跟我們的行程?不去照顧你最喜歡的紅貝貝團了?”
“紅貝貝休息兩天,明天才恢複行程。”
秀英的白眼差點翻到後腦勺去,看著李炎把最後一塊漢堡塞進嘴裡,兩隻手拍了拍拿著行程單準備上車,連忙伸手拉住李炎。李炎看看秀英拉著自己的手,
“乾嘛?”
“你就這麼上車,散散味啊。一身的漢堡味,和有人在車裡放屁一樣。”
“你放屁漢堡味的?”
“去你的,對了,我僅代表我個人感謝你的幫助。”
“不稀罕,趕緊上車,一會時間來不及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