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直接將此事捅到保州府,即能表明自己的清白永絕後患,又能在領導麵前露露臉。
雖說以他這個年級,再往上晉升的機會著實不大了,但隻要有機會,誰有不想拚一把呢?
於是,一番思索之後,田德祿看向那些義憤填膺的書生們。
麵對他那鷹隼般的目光,書生們昂頭挺胸絲毫不懼,他們似乎巴不得讓田德祿抓起來,到時候他們自然可以向同窗、故友寫信告知此事,今後,劉淩和田德祿的名聲,也會徹底毀掉。
至於這二人究竟有沒有徇私舞弊,反倒是不重要。
說白了,這些人就是見劉淩這個不學無術的痞子,第一次參加縣試便奪了保州府頭名的風采。
而自己這些人,參加了這麼多次,卻連個童生都考不上,所以心裡有些不平衡罷了。
鬨事也是因為如此。
反正這些人算準了田德祿最多打自己一頓板子,不敢再乾其他的,以一頓板子的代價,毀了二人的名聲,對他們而言自然是穩賺不賠的。
然而,就在這些人以為田德祿要將他們全都抓去衙門打板子的時候。
便見田德祿冷笑一聲說道:“哼,你們不是說本官徇私舞弊,目無王法嗎?”
“好,那本官今日就告訴你們,本次魏縣縣試是所有的卷子,都是直接由保州府的學政大人評判的,若是不服,那本官今日便帶你們去保州府,麵見學政大人。”
“到時候我有沒有徇私舞弊,一問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