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在江春柳耳朵裡格外刺耳。
哪怕她前世和這世都沒瞅見自己這親媽,可聽見這些話,心裡就跟有根刺一樣紮得難受。
扭頭瞅了眼了老太太,江春柳沒開口。
老太太沒留心江春柳的神情,繼續道“說啥你媽一看就不是長命的人,說我擱不得人,以後還不知道要沾她多少光,以後不能跟咱們來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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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沒聽到江春柳開口,老太太也知道這事兒讓江春柳不開心了。
歎了口氣,道“你媽那事兒是我不對,我豬油蒙了心,跟你媽合不來,可我也咋也想不到她會去喝農藥啊!有啥想不開的,罵我打我,氣消了這事兒不就過去了?”
“她哪兒打得過你啊,就陳雪梅都打不過你。”江春柳這話可就帶了刺了。
老太太抹了一把自己乾枯的頭發,“倒也是,可哪家的媳婦婆婆不是吵吵打打過來的?我不也是媳婦熬成婆?”
“那是你會想,你咋能又把這些轉到我媽身上?”
她這心裡是喜歡老太太的,往日瞅著老太太發火她心情就好。可這事兒,她心裡就是有個坎兒,咋也過不去。
那是她媽,是因為老太太沒的。
“啥時候我跟你去一趟你外婆家,給他們好好陪個罪。”老太太歎了口氣,聲音也低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