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江四喜怎麼求她,江春柳始終是自己沒辦法。
江四喜這麵子上也過不去了,語氣也可憐了“今兒我要是沒把你帶過去,你有根叔可就不能放過我了,春柳,你就看在叔對你好的份兒上幫我一回,成不”
江春柳沉默了,這村裡江四喜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得罪了也不利於她以後想做的事兒。
“既然叔都這麼說了,我肯定是要給叔這個麵兒的。”江春柳應道。
江四喜麵上一喜,心裡也放鬆下來。
隻是不等他高興多久,江春柳接著就道“可我也是願意分田地的,就是我過去了,這事兒我也是站在大家那邊。”
江四喜的笑僵在臉上,好一會兒都沒反應。
江春柳也不著急,等了他足有一分鐘,才聽到他道“那那你先彆去了。”
說完這話,江四喜灰溜溜走了。
回到廚房,將這些都說了,夏至媳婦和老太太連連點頭,“這事兒咱不摻和。”
將藕放到鹵水裡,幾人就又各自做自己手頭的活兒了。
當天晚上,江建業就敲響了江春柳家的門。
瞅見是他,江春柳也不敢讓他進屋子,就自個兒走到院子外頭,問他“你咋來了”
“還不是我爸逼著我來的”江建業說著,想到什麼,趕忙又追加一句“你可彆以為我是來求你的啊”
江春柳搖搖頭“我可沒這麼想。”
這幾年下來,江建業也長大了,看著倒是虎背熊腰的,一嘴的白牙,就是這性格沒咋變。
“我渴了,你家又水不,給我倒杯水。”江建業朝著屋子裡頭挑了挑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