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搖了搖頭:“以後他們都不會再在這個場子了。”
頓了頓,又想到什麼,繼續道:“衛紅連這個市都不在。”
江春柳好像有點慌亂,老太太也真驚到了,又不敢問,隻能心裡翻江倒海的。
又說了幾句,江春柳跳著擔子跟老太太一塊兒出門了。
來時,挑著兩擔子肉,回去時,帶的是糧食和布,還有一個鼓啷啷的錢包。
看了看天色,離中午還有一會兒,江春柳想買幾個包子吃,硬是被老太太懟得往家裡走。
江春柳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呢,走一會兒就渾身發軟,她忍不住喊了老太太:“奶,咱們花點兒錢坐車回去吧,我挑不動了。”
“你咋這沒用?當年你爺可是去彆的省買了兩個竹床一路挑回來的,他都沒喊累!”老太太大聲罵江春柳,放下擔子就把江春柳筐子裡的布料都放在自己的框子裡,又提了一袋子米放在另外一個框子裡。
歇息了一會兒,再挑起了,江春柳就覺得輕鬆了很多,氣喘籲籲的:“我哪兒能跟我爺比?他可是比奶你還能耐呐!”
說起自個兒死了二十年的男人,老太太心裡還有點兒不是滋味,隻冷哼一聲:“能耐有啥用,短命鬼!孩子一股腦都給我,他倒好,自個兒享福去了!”
村裡有男人的女人就高貴,她一個寡婦誰看得起?背後多少說閒話的?要不是她能耐,還不知道要被彆人踩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