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柳也顧不上擦手上的洗碗水,趕忙幾步過去,抱住小錦生安慰他。
“不要怕,哥哥和姐姐鬨著玩兒呢,錦生不要怕哦……”
瞅見小錦生這模樣,江錦華愣住了,手在半空舉了好一會兒,才收回來:“錦生這是咋了?”
“咋了?咱們家天天吵,他一個孩子哪兒遭得住?我怕不久他就要怕咱們不跟咱們說話了。”江春柳也沒個好語氣。
又怪江錦華又怪自己。
最近她帶著小錦生在山上跑,好不容易活潑了,今天晚上這麼一吵,他又要縮起來了。
江錦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看江春柳,又看看小錦生,整個人都沉了下來,也不說話,心裡堵了個大石頭,難受得不行。
“還錢的事兒你不用瞎想了,這車是我砸的,錢就得我還,再說我現在手也好了,你不用操心。”江春柳壓製了自己的火氣,對江錦華道。
從上回去山上一隻手不方便,她就把夾板取下來了,發現自己手不能用大力氣,但也差不多沒事了。這個車她敢砸,這錢她就能掙出來。
江錦華想說話,可看到害怕的小錦生,他硬是把話憋了回去。
可想到自己的弟弟妹妹還在遭罪,他心裡就不痛快。
這一場鬨完,第二天江春柳再次拿了鋤頭上山,想著在柵欄外麵挖一些陷阱,這樣,就是藥沒到,她也能把雞放到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