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看著跳級的,我能不了解你?咱們這麼多人就沒一個比得上你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有所成就的!”
馬濤說得鬥誌昂揚,那慷慨激昂的模樣,讓江春柳差點就信了自己真有他說得那麼好了。
不過她自己有幾斤幾兩她還是知道的。
“老師,你發在《青年誌》上的作品我看了,太黑暗了,要不是我認識你,我會認為作者是一個血液都是冰冷的人寫的。”
說到自己的作品,馬濤立馬就被轉移了注意力,當即就問江春柳的一些看法,江春柳一一說了,馬濤連連點頭,深表認同。
到最後,他忍不住感歎,“你真是懂這個!這麼小的年紀,就又這個文學造詣,要不以後你當個作家吧?”
江春柳咧了嘴,“這個以後再說。”
去年在看到馬濤發的文章之後,她總算是想起來了,前世馬濤可是有名的當代作家,文學作品不少,還得了不少獎。
記得有不少評論家研究他,當時她在工廠乾活,晚上看書時正好看到了一些。
這可不是她自己了解這麼深刻,很多都是彆人的想法。
馬濤歎了口氣:“要是不行,我把我每個月的工資分一半給你家補貼,你來學校住讀,以後成功了再還給我。”
“不了,老師您的錢也不夠,上課鈴聲響了,我去上課了啊!”江春柳隨口應了幾句,趕忙跑到教室坐下。
感受到外麵馬濤幽怨的眼神,江春柳簡直如坐針氈。
下午放學,背著書包去小學門口,小錦生和江錦華坐在門口,兩人。
三人彙合,走到村子口,就被門口站著的江四喜給攔住了:“哎喲春柳你可回來了,村裡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