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子裡隻有這四個人了,老太太才對馬桂英道。
馬桂英驚地長大了嘴:“咋地了這是?”
旁邊的江春柳插了句嘴:“奶你這話說的可過火了,明明就是你們重男輕女,不把大丫當回事兒,嫂子心裡難受,非得說是嫂子的錯。”
剛剛還覺著老太太還挺有想法,也能勸人呢,轉頭就對她大娘說這個,這家咋能好了?
老太太咂摸了下嘴,“都要捧著,那是一家人?夏至媳婦整天拉著個臉給我這長輩看,我心裡就是不痛快咋啦?”
“不痛快也不能挑撥離間啊!你剛剛咋勸我嫂子的?說起話來頭頭是道的,到自己身上就一點兒沒當回事兒了都!”
對老太太這種背後告狀的行為,江春柳是一百個看不上。
馬桂英聽得糊塗了,又追問了,江春柳就把事兒都說了。
聽完,馬桂英也懵了:“咱們不是就讓她帶孩子,沒讓她乾啥活兒嗎?咋地還對咱有這大怨氣?”
“可不是!我那時候還得背著孩子去乾活,日子還不是熬過來了?真是不知道啥叫福氣!”
“她來咱家我連句重話都沒跟她說過,就是夏至我還三不五時的就得說兩句哪,也沒讓她咋伺候我,也沒背著她吃過啥好東西啊?”
馬桂英越說,心裡的氣也越大了。
“要是這麼不知足,那我要跟她姑姑姨媽的說說了,省得出去了說咱家欺負她,咱家可都是厚道人!”
老太太也跟著馬桂英一唱一和的,就當著江春柳的麵說起了夏至媳婦的壞話了。
江春柳連連搖頭,“做咱家媳婦也太慘了!你們可太不把我嫂子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