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你打了人說走就走?”陳雪梅喊了一嗓子。
江春柳轉過頭,瞅向她:“你想咋地?”
被她這麼一看,陳雪梅心裡升起了一股寒氣。可臉上的疼,和發麻的頭皮,讓她收了心神:“你這個死丫頭和那老不死的得給我磕頭認錯,再把那八百塊還給我!”
從她說完話,老太太整個人都緊繃了,要不是江春柳拉著,怕是又衝上去了。
被江春柳扯著胳膊,老太太心裡煩,用力甩開江春柳的手:“你彆拉著我!”
江春柳也不抓著老太太了,就轉頭瞅向田甜:“田主任,您也是這麼想的?”
被問到的田甜轉頭看向陳雪梅,陳雪梅不知在她耳朵裡說了什麼,她麵上一喜,站直了身體,中氣十足:“雪梅被你們欺負了,肯定要討回點什麼。”
旁邊看戲的人聽到田甜的話,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
老太太呼吸聲都大了,跟個風箱一樣哼哧哼哧的。
江春柳冷笑,“你這婦女主任當的夠舒服的,就光向著你們自己家的女人,其他的都不管是吧?”
“你說啥?我這是為人民服務,她不是我妯娌我也照樣這麼辦!”
“那我要是賣了你家的幾個孩子,你咋辦?”
田甜尖叫:“你敢!”
“為啥不敢,反正買了能得錢,你要是來打我,到後麵還得給我跪下磕頭,還能有錢拿。”
江春柳冷聲道。
田甜氣得發抖,剛剛的那些從容也全都不見了。
一旁生悶氣的老太太這會兒總算是陰轉晴了,樂嗬嗬跟著道:“田主任,你可得小心你的兒子閨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