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你遲早要遭報應!”
“這個就不勞你掛心了,搞不好我是替天行道,以後還能轉運呢。”江春柳晃了晃自己手裡那把刀。
陳雪梅的目光如同毒蛇,可惜江春柳卻完全不怕。她氣急了,抬起頭就朝著屋子裡喊:“江原你個孬種,就是讓你閨女這麼罵她長輩的?”
江春柳將陳雪梅往後一推,沒料到她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陳雪梅被推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出了院子,江春柳順手就將院門關上,一個人站在門外,正對上陳雪梅。
“你還敢在我麵前當長輩?你算啥長輩?你跟我家有啥關係就來我麵前稱長輩?以前你是長輩就算了,現在你拿啥身份來當我長輩?”
江春柳一連串的話突突到陳雪梅耳朵裡,說得她一句話也應不出來。
“還敢喊我爸?你做了那不要臉的事兒憑啥來找我爸?想再回頭?黃有誌看不上你了?還是不給你娘家錢了你要巴巴跑我家來?”
“你這死丫……”
“說到你痛處了?就你這樣的人也敢罵我爸是孬種?那你是啥?yin婦?要是彆人做了你這種不要臉的事早縮著尾巴做人了,你咋還有臉出來晃,也不怕人看了惡心?”
陳雪梅隻覺得自己的心口被江春柳戳了一刀又一刀,又被抽出來,帶出一溜血,都濺到她的臉上了。
江春柳伸出自己的食指,戳著她的肩膀:“古話說虎毒害不食子呢,你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把錦生拐走了就不讓他回來了,他吃你的喝你的了,你憑啥帶走他?”
一直被江春柳指著鼻子罵的陳雪梅這會兒總算是找到話應了:“就憑我是他媽!憑我生了那個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