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柳:“……”
她就是個弱雞啊,為啥要怕她啊?還有啊,一直都是陳雪梅在鬨幺蛾子,她就是還擊回去,就連主動報仇都沒有啊,說起來她真的是個好人了……
“那啥,叔,我們就是來瞅瞅,沒彆的意思,要是沒在他們家,我們就走。”江錦華立馬解釋。
“你們想咋看?”那書記掙紮了下,還是問道。
江春柳剛想開口,就瞅見那書記目光就盯上了她的雙手。她隻能閉嘴,繼續安靜地坐著。
“有人已經幫我們去看了,我們在等她回來。”江錦華說完,又去看江春柳。
那書記聽到這兒,總算是放鬆了一點,隻是目光還是有意無意地往江春柳手上飄。
“叔,要不你進來坐坐?”江錦華見他好一會兒都沒動,客氣地招呼了一句。
這話聽著咋這麼彆扭呢?
江春柳心裡忍不住想,又咧了嘴,笑得一臉純真:“叔,我這會啥也沒帶來,你放心吧。”
就是帶了,也不會隨意對他用啊,他一個書記,害怕被人藥倒?
再說了,那可是楊明齊做的給她藥野味的,她哪兒能隨便用啊,那可都是錢啊!
那書記咳嗽了一聲,看了看四周,隻覺得自己這麼防備一個丫頭被人看到了要笑話。
挺了挺胸口,雙手放在背後握著,一步一步往屋子裡走,隻是目光一直沒從江春柳的身上移開。
進了屋子,他順手拉了一條長板凳,坐到門邊,一隻腳抬起來,腳踝放在另一隻腳的膝蓋上,大刀闊斧地坐著,目光有意無意地在江春柳和江錦華的臉上掃。
就是說話,那書記也隻跟江錦華說。隻要江春柳動一點,他就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