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柳歎了口氣:“平時我要上學,也沒時間,就提前把草割回來曬乾了給牛吃,也是為了掙點兒工分,換點口糧。”
這解釋簡直合情合理。
哪怕是那個一直暴躁的二十多歲的男人也被她說得語塞了,蹲下身子,就要去扒拉這些草。
江春柳趕忙阻攔他:“就放這兒曬乾吧,曬乾了我就能直接收了喂牛去。”
這話讓幾人神情都不太自然了。
在江春柳再次邀請他們進屋子喝口茶水時,他們匆忙離開了。
一直目送四人離開,在有人回頭看她時,她就離開抬手用力揮舞著,表現出極大的熱情。
等幾人走了,江春柳才推開屋門,進了屋子,開始收拾亂七八遭的屋子。
她就說嘛,這些人咋這容易就把她放回來了,原來是在暗地裡盯著她,瞅瞅她有沒有啥小動作啊……
還好她看著是白天沒動手,要不這下就涼了。
就是山上那麼多野味,咋去收回來呢?就是收回來了,以後往哪兒賣呢?
哎,沒東西愁人,有東西也愁人。
將屋子都收拾好了,江春柳攤在床上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
直到江錦華衝進屋子,瞅見她,抓著她的手左看看右看看,見她沒啥事兒,才放心。
兄妹兩說了好一會兒話,江錦華了解了個大概,沒忍住道:“我沒想到我自己上門讓他們關起來,他們也不答應,也沒陪著你。”
“他們肯定不能再收你啊!”
誰敢關這麼個隨時能往自己頭上招呼磚頭的人啊!
要是惹出人命了,他們也會麻煩呀。
“你彆說,不乾活光躺著的日子也真的舒服,就是夥食差了點。”